2 打篮球
3 逛书店
4 看电影
写完计划,郝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把纸条贴在床头,这样明天醒来就不会忘记。
“明天一定会是个完美的周末。”郝运躺在床上,心里充满了期待。
夜幕渐渐降临,郝运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在梦中,他梦到了自己在篮球场上大显身手,梦到了在书店里找到了绝版漫画,还梦到了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恐怖电影。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郝运的脸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看闹钟,时间已经快到中午。
“果然睡了个好觉。”郝运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焕发。
他起床洗漱完毕,给小胖和张宇打了电话,约他们下午去打篮球。两人欣然答应,约定好时间后,郝运便开始准备午餐。
吃完午饭,郝运来到篮球场,小胖和张宇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三人简单热身之后,便开始了激烈的篮球比赛。
在球场上,郝运尽情地挥洒着汗水,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和小胖、张宇默契配合,频频得分,欢声笑语回荡在篮球场上。
打完球,三人坐在场边休息,郝运突然想起晚上的电影计划。
“晚上要不要一起看个电影?”郝运问道。
“好啊,看什么?”小胖兴奋地说。
“恐怖片怎么样?”张宇提议。
“没问题!”郝运和小胖异口同声地回答。
于是,三人决定晚上在郝运家一起看恐怖片。
晚上,郝运、小胖和张宇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满了零食和饮料。随着电影的开始,三人的心也渐渐被剧情吸引。
电影结束后,三人虽然被吓得不轻,但都感到非常过瘾。
“这个周末真是太完美了!”郝运感慨道。
“是啊,下次我们再一起出来玩!”小胖和张宇附和道。
心里还没高兴多大一会儿,脑袋里突然“叮”的一声,响起了系统的声音:“于明日晚 12 点独自一人进入郊外废弃医院。任务目标:寻找到布偶娃娃,并将之带出。”
这声音犹如一道炸雷,瞬间把郝运从对周末美好的憧憬中劈醒。原本轻松愉悦的心情,一下子沉入了谷底。郊外的废弃医院,那可是个充满诡异气息的地方,一想到要在深夜独自前往,恐惧就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这什么破任务!”郝运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一脸的不爽。好好的周末,非得去废弃医院找什么布偶娃娃,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可以选择不去,但是这次的任务奖励很丰厚哦。
一听这话,郝运瞬间来了精神,忙不迭追问道:“什么奖励?到底是什么奖励啊?”然而系统却不紧不慢,只回了一句:“暂时保密。”
郝运忍不住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时间过得可真快,眨眼就到了周六晚上。此刻时针指向 11 点,是时候行动了。郝运蹑手蹑脚地悄悄溜出去。
成功溜到外面,已是秋夜。秋风轻拂,空气中满是秋天独有的清冷与干爽。郝运深吸一口气,那股凉意顺着鼻腔直抵心肺,让人瞬间清醒。随后,他毫不犹豫地迈步,朝着郊外的方向走去 。
踏上前往郊外废弃医院的路,月光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秋风如鬼魅般呼啸而过,吹得路边的树木沙沙作响,像张牙舞爪的怪物在肆意舞动。
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划破寂静的夜空,让人毛骨悚然。地上的落叶被风卷起,在脚边打着旋儿,仿佛想要阻拦郝运前行。远处的山峦在夜色中影影绰绰,犹如潜伏的巨兽。
这条平时鲜有人至的小路,此刻更显阴森。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脚下枯枝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郝运不禁裹紧衣服,加快脚步,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终于,郝运站在医院大门口,望着那扇生锈且上了锁的大铁门,铁门上的锈迹如同岁月的疮疤,层层叠叠,在黯淡的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那把锁,黑黢黢的,像一只狰狞的怪物。
在四周一阵翻找后,郝运从杂乱的草丛中拖出一根粗壮的树枝。这树枝布满了凸起的疙瘩,表面粗糙且干裂,上面还附着着干掉的泥土和几片枯萎的树叶。郝运双手紧紧握住它,使出全身力气,将一端狠狠插入铁门与门框的缝隙中。
郝运咬紧牙关,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高高鼓起,双脚稳稳地蹬在地上,拼命撬动铁门。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惊悚,仿佛要划破这压抑的黑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铁门终于发出“嘎吱”一声,缓缓打开了一条勉强能让他侧身挤进去的缝隙。
郝运小心翼翼地侧身穿过铁门,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一种腐朽发霉的味道,像是多年的腐物堆积在一起发酵,混合着潮湿的泥土味,直往他鼻腔里钻,熏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郝运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口鼻,可那股恶臭还是无孔不入,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
惨白的月光,像一层冰冷的霜,透过破碎不堪的窗户,稀稀落落地洒进这阴森的废弃医院。光影在地上交错,形成一片片形状诡异的斑驳,好似隐藏着无数不可名状的怪物,正伺机而动。
郝运战战兢兢地向前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脚下的玻璃碎片和腐朽木板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在这死寂的空间里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
周围的墙壁仿佛被岁月和恐惧侵蚀得千疮百孔,墙皮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里面黑黢黢的墙体。那些脱落的墙皮,在月光的映照下,恰似一张张扭曲狰狞的鬼脸,空洞的眼眶中仿佛正散发着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郝运这个闯入者,令他头皮发麻,后背直冒冷汗。
沿着昏暗且弥漫着腐朽气息的走廊,郝运提心吊胆地前行,终于来到了一间病房前。病房的门半掩着,在阴森的风中无助地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那声音就像一个垂垂老矣的幽灵,在黑暗中低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恐怖往事。
郝运颤抖着伸出手,缓缓推开病房的门。一瞬间,一股刺鼻的药水味裹挟着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他几乎窒息。这股味道好似混合了多年的尸臭与过期药水的腐味,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