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太高兴,被魏思初这小模样给萌翻了,盛放笑的时候胸膛也在上下起伏,闷声的笑,停不下来:“等考试结束,给你找个健身教练,把体力拉上去,怎么样?”
魏思初瞪大眼:“不要。”
盛放笑着说:“你不想翻身做地主了?”
魏思初:“我本来就是地主。”
盛放挑眉:“那我是什么?”
魏思初:“你是被地主压榨的劳动工,土地开垦是你的工作,可别怪土地太难耕。”
盛放:“……?”好好好!
他又笑出声。
被媳妇儿这几句至理名言给逗笑了。
盛放笑完了,还小声的补充了一句:“我哪是怪土地难耕,我那是怕土地太娇贵,被我耕坏了。”
魏思初:“……?”
体力这事儿确实要提高一些。
但健身教练什么的,盛放其实也不放心把魏思初交给别人,思来想去,他觉得还得是他亲自上阵来的好。
盛放双手捧着她的臀,抱着她上楼:“大战三百个回合,习惯就好了。”
魏思初:“……?”
……
这天晚上。
盛放睡到一半,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魏思初是后知后觉的,也被吵醒,她从被子里缓缓爬出来,爬到了盛放的身上,睡在他胸口,她去够手机,够不着:“有人给你打电话。”
盛放单手搂着她的腰身,另外一只手去拿手机。
“谁这么晚上给你打电话?”魏思初疑惑的盯着他。
盛放一听,立马就表明清白的把手机递给她:“肯定不是女人。”
魏思初挑眉,接了手机:“急什么,我又没怀疑你。”
盛放:“……”
真的?
真没怀疑?
盛放觉得自己刚才都差点被魏思初一句话给弄清醒了,给他整的一惊一乍的。
魏思初摁了手机,接了电话:“喂?”
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魏思初便沉默了。
盛放挑眉:“怎么了?”
魏思初把手机还给他,轻声说:“你父亲……被送去急救室了。”
盛放一听,脸色有些不好看。
其实这些年来都是各过各的,根本没什么交集,尤其是父子情分,浅薄的很。
盛放当年夺权的时候都是靠自己在外边创业成功后的加持效果,才成功力压一众人,有如今的地位,可以说是和盛南山一点关系都没有。
盛放从来都不是靠姓“盛”,才成功的。
他是靠自己。
魏思初小心翼翼的盯着他看,低声说:“咱们要过去看看吗?”
“嗯。”
盛放掀开了被子,搂着她坐起身,顺手给魏思初套了一件漂亮的小裙子,又抱着她去浴室,给她洗脸,梳头发,做完这些后,才把她放到床上去:“你坐这儿等我会儿。”
“哦。”魏思初晃荡了一下一双小脚。
盛放给她打扮好了才去更衣洗漱,回来的时候还给她戴了一双漂亮的白色袜子,蕾丝的边边,穿到小皮鞋里正好,他低声:“真可爱。”
魏思初:“……幼稚鬼。”
她明明以前是御姐的风格!
盛放却总是把她打扮成阮棉棉那种可爱小蛋糕的样子!
盛放还给她别了一个小蝴蝶结:“小孩儿就要有小孩儿的样子,出门你是小孩儿,在家你是地主,魏小朋友,注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