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初被盛放搂在怀里,宽阔的肩将她笼罩,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腰间,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
刚才闹了一阵,魏思初累的轻轻喘气。
一扭头。
魏思初瞥见门口有个身影,眼熟——
是沈自临。
魏思初一顿,抬起眼时,恰好和沈自临对视上,目光相接,而她此刻正被盛放亲昵的搂在怀中,就这动作,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说两人之间是“清白”的。
沈自临骤然明白了什么。
所以……
他们的确不是他所想象的那种家长和学生的关系……
魏思初挑眉,没多说,默默的转移了目光。
盛放敏锐的很,一见魏思初有些不对劲,立即回过头去看,刚好也看见了沈自临,盛放登时有一种危机意识,抬起手抄过魏思初的双腿,从容不迫,把人打横抱起。
“干什么?”魏思初皱眉看他。
盛放讲:“想抱就抱了。”
魏思初的目光扫过门口的沈自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盛放却没脸没皮的,他似乎巴不得让沈自临好好看看。
宣示主权般。
盛放强势到近乎有些霸道,魏思初在这方面不是对手,大多数时候盛放都太有主见,甚至,盛放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我嫉妒心强,他要是再没事儿跟着你跑,我指不定要做点什么。”
魏思初不解:“你要做什么?”
盛放垂眸,语气意味不明:“你猜。”
魏思初:“……”
她不想猜。
而且,盛放这人痞得很,以前少年时期就老在外边惹事生非,她还记得她刚来小阁楼那会儿,盛放上大学也不安生,跟人出去吃饭,就因为隔壁包间的人说了一句他不爱听的话,他给人桌子都掀了,走到哪打到哪,都不用报名字,别人都怕他。
要一开口就说他是盛放,估计那些人连还手都不敢。
魏思初一直觉得他是个纨绔子弟,也不是没有说法的。
她轻声说:“你送我回房间。”
盛放摆谱:“那你亲我一下。”
“那我自己回。”魏思初挣扎了一下,要下来。
盛放摁住她,抱着她的双手甚至还掂了掂,口吻有些‘威胁’:“你现在在我手里,我觉得你应该看清局势,快点亲我。”
魏思初惊愕,抬起头眨巴眼睛看他,莫名来了兴趣,配合说:“绑匪大哥,我要是不亲的话,会被撕票吗?”
“小命难保。”盛放说。
魏思初搂着他的脖子,张口就咬他耳垂,语气张扬又嚣张:“那怎么办?”
她一字一句,竟然有些妖艳:“弄死我啊。”
盛放喉结滚动:“……”
这一刻,想“弄”她的心情抵达巅峰。
盛放恨不得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在这,就在这架钢琴上,用她最擅长的乐器,在她最熟悉的琴房,做她个昏天黑地。
他火急火燎,理智在爆发的边缘。
于是,盛放马不停蹄的,抱着魏思初便上了楼,到走廊的时候沈自临已经不在了,盛放懒得去管他,心里就一个念头:算姓沈的识相。
他单手抱魏思初,另外一只手空出来开门,一进门就把人摁在了墙上,他掂了掂魏思初的屁股,一只胳膊的力量也足够强悍,手拿把掐。
魏思初撩人不负责,她像个渣女:“谢谢你送我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