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初有些理亏。
主要是她确实对盛放的期望值不高,没想到他还真会整点花活儿,她被掐住脸颊,见盛放气的肿成个包子了,她便也伸出手去掐盛放的脸。
两个人互相掐,魏思初说:“你先放。”
盛放掐着不放:“你就说好听不好听。”
魏思初用力戳他脸:“你先放,我就放。”
盛放还挺固执:“你说好不好听?”
这要是平时,盛放就不跟她闹着玩了,但今天不一样,他在外边看见了沈自临,一个水平也就那样的钢琴家,魏思初竟然夸赞沈自临。
这也值得她夸?
盛放非要露一手,露完了明显水平要更一层,她竟然不夸他,还用这种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眼神盯着他看,什么意思?
他真是气的心肝痛。
气魏思初这个笨蛋。
魏思初嘴硬的很,虽然知道盛放的水平确实很专业,但是她就是不说,她故意逗弄人:“还行吧。”
盛放气的伸出手拽她,这个动作并不粗暴,是在确保她的安全范围内拽的,因为这一下,她直接从椅子上站起,然后跌入了他怀里。
他桎梏着魏思初,就跟桎梏个小鹌鹑似的,他微微蹙眉,甚至想翻来覆去的给她好好检查一下,磁性的声音透露着一股子委屈:“你不识货。”
魏思初倒在他怀里,手臂恰好碰到他坚挺的腹肌,送上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她立即从他衣摆下钻进去,小手在他腹肌上摸啊摸,还狠狠掐了一把:“哪儿的话,阿放哥哥,我觉得你应该是个好货。”
盛放:“……?”
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像骂他呢?
魏思初张口就咬,一口啃在他肩膀上:“弹得好,给你盖个章。”
盛放被咬的“嘶”了一声,侧头一看肩膀,衬衣被她拉扯下去一些,刚好露出他这宽阔的肩,此时此刻上头印着一个小小圆圆的牙印子,整齐划一。
别说,怪可爱的。
盛放心底里觉得这种感觉挺奇妙的,这要是换成别人给他咬这么一口他指不定要翻脸,但这个牙印子是魏思初的,他觉得……
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一般盖个章难道不是口红印吗?”盛放勇敢的提出了质疑。
魏思初挑眉,蓦然抬起头瞥他:“怎么?你对这种流程很熟练?”
盛放:“……”不是啊。
他垂眸,正好对上魏思初狐疑的目光,他觉得自己被怀疑了,像是自己的小妻子抓住在外边偷腥的他,他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
他一顿:“我就随口一说。”
“别人喜欢印口红,我就喜欢盖牙印,”魏思初冷冷淡淡的,满脸都是‘不服气?你憋着’的架势,“不喜欢下次不给你盖了。”
盛放:“……”我没有。
盛放双手搂着她的腰身,这个姿势有些压迫,魏思初不得不被逼迫的倒在了钢琴架上,因为碰到了琴键,发出了凌乱的一阵琴音。
他张口。
魏思初一巴掌就盖住了他的嘴:“干什么。”
盛放被她这小手堵住了嘴,说不了话,他眯起眼盯着她胸口的位置,侵略性很足。
魏思初松了一些力道:“干嘛?”
盛放说:“我也给你盖一个。”
他目标明确,就专门冲她胸口去的,魏思初登时急眼了,一锤头就砸盛放的脑袋上,抗议:“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