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学校,盛放就“警告”过江闲。
江闲以为魏思初的家长不喜欢家里孩子早恋,此刻见盛放反应这么大,他也有点理解:“伯父,我跟初初都是成年人了,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有自己的判断,恋爱这种事都是讲究你情我愿,我觉得每个人都是自由的,都有选择的权利。”
每说一个字,盛放的脸色便阴沉一分。
江闲偏不信这个邪,还要往上凑:“伯父,请您给我一个机会吧。”
郭昭:“……”这孩子,咋这虎呢。
魏思初被拉到后头站着,她面上没什么表情,淡定如常的观察盛放的神色,听到江闲的话时,她往旁边一站,凑热闹的说:“是啊,有些人自己不行,可别耽误人家啊,江闲是体育生,可~行~了~”
郭昭:“……”小姐!您咋也虎呢!
她讲话时尾音上扬,清冷的语调莫名的给人一种神经上的刺激,每一个字都精准的踩在盛放的雷区上。
昨晚上的事儿只有他们彼此知道。
也就只盛放知道这句话什么含量。
盛放气极反笑,额角上的青筋若隐若现,伸出手把她拽过来之后吩咐郭昭:“给她带走。”
魏思初不大想走,站着不动:“你让走就走?我不。”
郭昭:“……”我的小祖宗!
盛放个子高,站走廊上时宛如一根擎天柱,压迫感从内而外,他冷沉着脸微偏头注视她。
无声胜有声。
魏思初转移目光,尽量不跟他对视。
别看平时魏思初豪横,但要真把盛放惹毛了,她也有些怕,毕竟他体格大,一对比她觉得自己简直太娇弱,很弱势。
她也不是服软,她只是识时务为俊杰。
“小姐,咱这腿刚拍完片,结果应该出来了,咱先去医生那边看看怎么说,怎么样?”郭昭恰到好处的开口,缓解气氛。
魏思初又飘忽视线,这一下刚抬头,蓦然就瞥见灯光下的盛放,光线很足,他脖颈下一侧的方向露出了一片皮肤出来,上头有一颗女人吸吮出来的草莓印。
过了一晚上,这草莓印已经变成玫红色。
象征着当时的激烈。
暧昧又刺激。
魏思初想到这好像是她的杰作,垂眸说:“带路吧。”
郭昭闻言,心中简直是谢天谢地,天知道他有多害怕自家祖宗跟盛总两个在医院就杠起来,关键主要原因还不是他们两,而是一个外人江闲。
“小姐,这边走。”郭昭开口。
江闲见状,下意识的抬起脚步想跟着去:“初初,我也……”
“你留下,”盛放下颚微抬,冷冷扫过江闲,这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满是绷紧后的无情,不动声色的把威胁二字散发到极致,“聊两句。”
江闲面庞稍显稚嫩:“……”
……
骨科和妇科不在一个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