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怎么还没被克死。
周颂年睨她一眼,笑盈盈的:“今天月月等多久了,吃饭了没有?”
江月摇头:“没吃呢,我说好的要等你一起吃。”
还眼巴巴的看着他脱下外衣,伸手要接,反被周颂年拦住:“我在外面一天,衣服脏了。”
江月讪讪地收回手,周颂年把外衣挂好,换了鞋,这才去牵她,跟她一块洗手,吃饭,洗澡,然后江月回房间,他去书房看看新接收的文件。
一切平静到犹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甚至周颂年还喂她喝了一盅补身体的甜汤,夸她:“月月今天好乖,平时都不肯喝的。”
江月躺在床上,看着那两通电话,又是疑惑又是惊慌,总觉得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她都不敢躺在床上。
江月现在一整个左右为难。
既怕周颂年欺负她欺负地太狠,又要腰痛到去坐轮椅,又怕他不跟她做恨,然后把事憋在心里,等过几天她一起床就发现脖子上戴着项圈。
想着想着,江月就觉得头晕乎乎的,仿佛看见周颂年居高临下在面前。
他伸出手,修长手指仔细梳理她的长发,笑意温柔深沉,桃花眼内黑眸深邃,好像随时要伸出触爪,把她裹挟进去
江月张了张嘴,哭唧唧地求饶,叫了他一声:“颂年。”
他动作顿住,她以为说错话了,又试探般叫了声:“老公?”
紧接着是一声讨好的:“亲爱的先生……”
周颂年食指压在薄唇上,“嘘”了一声,他不笑了,但另一只手依旧摸着她的小脑袋,动作很轻,但眼神看上去像是要把她的头捏爆:
“月月真乖,不能叫老公,颂年也不是你能叫的,你应该叫我……”
江月听到那两个字,直接吓哭了,睁开眼后抬手就去摸脖子,空空如也,没有项圈。
更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猫咪用品。
原来刚才她睡过去了。
江月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离她回房间不过过了三十分钟,她这个时候怎么还能睡得着觉!
江月在床上蛄蛹了几圈,不敢去找周颂年,又怕他憋着坏,最终还是痛定思痛,下了床,踩着拖鞋跑去敲响了书房的门。
——她这次甚至不敢直接推开,她以前都是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请进。”
周颂年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江月竖着耳朵趴在门上,没听出什么危险信号,松了口气,推开了门。
周颂年靠在椅背上,朝她招了招手:“怎么过来了?”
等她凑近,他又问:“眼睛还红了,难道是做噩梦了要找老公安慰安慰?”
江月呼吸急促,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周颂年这人太阴了,谁知道他背后会怎么算计她。
她闭上眼,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周颂年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带着挤出来的哭腔:“老公我错了你不要吓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回。”
假的,她还敢,死周颂年在梦里都要吓唬她,等过了这一关他就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