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钟楼停工了”
路垚“顺着这个思路再往下想,钟楼停工对谁的好处最大”
白幼宁“肯定不是肥皂厂啦,那谁啊”
路垚“什么时候想明白这个,凶手啊就差不离了”
乔楚生吃着面,突然感觉有水滴下来,抬头一看棚上正在滴水“老板娘,怎么漏水啦”
老板娘一拍大腿“哎呦,要死啦!楼上哪个缺德鬼啊,要水漫金山了,哪个缺德鬼呀”
前一秒路垚还事不关己,后一秒突然反应过来,楼上不是自己公寓吗。我们仨对视一眼转身就跑了回去,乔楚生看了眼也跟着出去了
公寓:水混着肥皂淹了屋子,连走廊上都是水。
白幼宁“昨天你洗手是不是没关水龙头”
路垚“我关了呀,有可能没拧紧”
白幼宁“没拧紧水龙头就会越来越松的,天哪”
我皱着眉“路三土,你是对这房子哪儿不满意啊”
路垚赶紧关了水龙头,乔楚生从水里把稿子捞出来“幸好这墨水没沾上别的东西啊”
路垚看向我和白幼宁道“你俩没事吧”
白幼宁生气道“没事你个头,水都流到我俩房间去了,你说呢”
路垚“要不,你俩去我屋里住两天,或者你干脆搬回家住。白老爷子肯定会热烈欢迎你的,梁辰去老乔家住,老乔不会介意的”
白幼宁掐着路垚脖子“去死”
路垚“咳咳”
乔楚生“行了,别闹了,赶紧收拾吧”
白幼宁放开路垚,路垚缓了口气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凶手绝对是你”
我走到卫生间拿了拖把回来扔给路垚“别废话了,赶紧的”
路垚拿着拖把,接过乔楚生递过来的稿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看水流,抬头看着乔楚生说“我知道凶手是怎么作案的了”
我闻言抬起头说“那行了,我找人来收拾吧。你们先去破案,我一会过去”
乔楚生点头“行,那走吧”
静安寺路:“今天到本地为各位表演,欢迎你们多多捧场,多多捧场”
路垚现在一边看着小提琴表演,一曲毕,路垚走过去说“b小调弥撒第三部分,不愧是艺术家。缅怀人都这么文艺”
算命先生“路先生,还没抓到凶手。这天天围着钟楼转,小心惹祸上身哪”
路垚“你少来啦,你们天天在这儿做生意,不也活的好好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钟楼易有血光之灾,不宜建在此处的说法就是你放出去的吧”
闻言,算命先生扇着扇子心虚的背过身不再搭话
另一边乔楚生拦了辆黄包车,车夫“先生到哪里去”
乔楚生“静安寺”
车夫“好,坐稳了”
静安寺路:路垚“我看你闲着也没事,帮我算算我的财运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发大财。再帮我算算我姻缘怎么样,这辈子有几个老婆”
算命先生“哎呦,路先生,当我求您啦。我是个骗子,这小本买卖就靠说点吉祥话为生,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呀”
路垚“放过你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钟楼反弓煞的说法是从哪儿听来的”
算命先生“路先生,你看。人行道呈弓字形,弓顶直冲钟楼大门。这不就是反弓煞吗,不信啊,自己上楼瞧瞧”
闻言路垚起身进了钟楼
乔楚生来到钟楼后面的弄堂里,车夫“到了先生”
乔楚生“多少钱啊”
车夫“哪能要您的钱哪”
乔楚生“认识我”
车夫“对,因为当年我饿晕在路边,还是您赏了我两个馒头呢”
乔楚生给了钱“不错,拿着吧”
车夫“好,谢谢啊”
阿斗“老大”
乔楚生“让你问的问了吗”
阿斗“找到了,这附近的百姓啊,好多都骂这钟楼盖得不是个地方。这弄堂里的房子本来就不高,虽然能看见花啊草的,但现在连阳光都给挡死了”
乔楚生“挡光”
阿斗“也不是全都挡,就是有几户人家横竖照不进来一点阳光”
乔楚“哪儿啊”
阿斗指了指上面的一户“就这儿,本来就靠着中午透这一点光。现在好了,让这钟楼挡的死死的”
乔楚生走过去照量了一下,叹了口气说“你去看一看什么人住在那儿,着重的问一下,有谁经常去花园”
路垚走到钟楼顶层,低头往下看了看“原来如此”
算命先生“路先生,我没骗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