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转过头“他怀里有东西”
我看了眼路垚,伸出手“来吧,路大顾问,自己上交”
路垚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东西拿出来放在我手里,白幼宁转过身要拿,被我一巴掌拍了回去。
我把玩着摆件“让你去问话,你从人家里顺东西啊”
路垚理不直气壮道“他贪的这些都是民脂民膏,在我这儿也算是送归于民嘛”
我笑了笑“狡辩,这个放我这儿,案子破了我就给你”
路垚眼睛亮了“一言为定”
“当然”
白幼宁不满道“梁辰,你这叫助纣为虐”
“你闭嘴,姑娘家家的对一个男人上下其手,你也好意思。再这样你就搬回家去住”
白幼宁“我不,凭什么?你干什么总偏心他!”
乔楚生叹了口气开车走了
礼顿肥皂厂:董事长“说什么,胡说八道,简直是无稽之谈”
秘书“董事长,这位是乔探长”
董事长示意乔楚生稍等一下“既然市民有血光之灾呢说法,停工也罢。记住,不惜一切代价要维护我厂形象”
董事长挂断电话,抬头看到我们站起来说“不好意思,厂里的日常事务,抽烟”
乔楚生“不了,我来是想问你,昨天和前天晚上你在哪儿,干了什么。有没有人可以证明”
“铃铃铃”董事长“不好意思,接个电话。喂,秦老板,今晚八点,浦江饭店不见不散。”
董事长挂断电话“不好意思,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乔楚生“我想问啊”
路垚“没事了,董事长您贵人事忙,我们就不打扰了。走吧”
乔楚生和白幼宁没有动,路垚拉着他俩往外走“走呀,别耽误人家,走走走”
出来之后乔楚生叫住路垚还前后看了看“等等,偷东西了是不是”
路垚“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你看不出人家正忙吗”
说完,路垚就拉着我往前走
白幼宁“忙怎么了,忙也是要问的呀”
我无奈道“我都说了跟礼顿肥皂厂没关系,怎么就不听呢。白来一趟”
白幼宁问路垚“你有什么发现”
路垚“没长眼啊,董事长食指跟中指已经发黄,说明他一直在抽烟。烟灰缸,垃圾桶内的烟蒂满出来了,说明他一直没出门没有空倒垃圾。按照烟蒂量来看,他起码已经一天一夜没出过门”
白幼宁“那万一他就是邋遢,不爱倒垃圾呢”
路垚“眼球充血,声音嘶哑,胡须都长出来了。衬衫有褶皱,这些都不像是出过门打理过自己的样子”
乔楚生“杀个人没必要打理自己吧,更何况如果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我们以为这两天他就在办公室工作呢”
路垚“也不可能,我在他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这个”
路垚掏出一盒火柴,乔楚生疑惑的从自己兜里也拿出一盒火柴,白幼宁拿着两盒火柴做对比。
路垚“百乐门前天年庆,只有晚上九点到十二点外场的人,才可以获得这个纪念版的火柴盒。如果说他想刻意制造不在场证明,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物证扔垃圾桶里呢”
我看了眼火柴盒“哥,又去百乐门了啊”
乔楚生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咳咳,他的嫌疑是洗清了,真凶呢”
路垚“我有思路”
乔楚生点点头让路垚继续说
路垚“我们家楼下新开了一家面馆,他们家的葱油拌面我惦记好几天了”
我笑道“你就直接说你饿了呗”
白幼宁拿着火柴盒看着路垚“路三土,你要不要解释一下?恩?”
我拿过火柴盒扔给路垚对白幼宁说“跟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人家去哪儿是人家的自由,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
白幼宁气极“你又护着他!”
路垚收起火柴盒“护着我怎么了,再说,这个是我听说的”
白幼宁上前要冻手“听说,我叫你听说”
我一把捞过白幼宁,扛在肩上往车边走去,留下后面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路垚回过神“哇~男友力爆棚啊”
乔楚生勾了勾嘴角“快走吧”
楼下面馆:路垚一个人霸占三碗葱油拌面,为什么不是四碗呢?因为我的他不敢抢,我看着路垚摇了摇头,然后把我的那碗给了乔楚生。路垚见状刚要伸手去够,就被我拦了下来“你差不多了你,三碗面还不够你吃啊。回头再撑着消化不良”
路垚这才罢手,低头拌着自己碗里的面。
乔楚生拿了双筷子拌了拌面一边吃一边说“这都两天了,找点线索就断。再这么下去凶手非跑了不可”
白幼宁“你倒是说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路垚“周科长跟李亨利一死,造成的最直接后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