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看着乔楚生“既然这样,那等人来了,咱们再走?”
乔楚生起身打开窗户吹了个鹰哨,十几分钟后六子上来“四哥”
乔楚生“我们要去办案,你亲自在这儿带着兄弟守好病房,无关人员谁也不许进”
六子点头“放心吧四哥”
白幼宁“那咱们…走吗”
路垚看向乔楚生“你一晚上没睡了,能行吗?要不你先休息休息?”
乔楚生拿着外套率先出门“睡了两个点,没事,走吧”
路垚走到门口看着六子道“辛苦了”
六子“小事,路先生放心,你们回来的时候辰爷肯定一根头发丝都少不了”
路垚点点头拍了拍六子的肩膀
案发现场:乔楚生“掀开掀开掀开”
路垚看了眼“当校长挺赚钱的呀,这身行头够我赚半年了”
白幼宁拍了个照片,乔楚生“别拍了,好歹是教育工作者,积点德吧啊”
路垚抬头看了眼塔“这塔…”
乔楚生“这塔是宋代修建的,之前多次遭受水灾到现在还矗立不倒的”
路垚“那一个校长大清早的来这儿干吗呀”
乔楚生“他秘书说之前收到过一封匿名信,明早六点玉宁古塔不见不散”
路垚“让他见他就见,这个点约在这儿一个人上去,他胆子也太大了吧”
乔楚生“说是昨晚在八仙楼喝了通宵,出门站都站不稳,估计酒壮怂人胆吧”
路垚“那为什么要在这儿呢,这个塔对于他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
白幼宁想了想道“五年前,树人中学组织春游,发生踩踏事故。一个小女孩从塔上摔下来当场死亡”
路垚“你怎么知道”
白幼宁“我是个记者,知道这些不很正常吗”
路垚“咻…啪…自由落体周围也没什么搬动的痕迹”
乔楚生“周围看一看吧”
路垚点了点头。
乔楚生“自杀的吗”
白幼宁“不可能”
路垚“你又知道”
白幼宁“树人中学下个月就有校长换届选举,丁容先擅长交际,背景复杂。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校长的位置肯定是他的”
路垚“所以呢”
白幼宁“所以,这个人上个月喜得贵子开心都来不及,他有什么理由自杀吗”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的呀”
白幼宁“我是个记者!”
路垚“好好说话”
白幼宁小声道“我有个朋友在树人中学教书”
路垚“你还有朋友呢”
白幼宁伸着拳头打过去,乔楚生一把抓住她,白幼宁几番挣扎都碰不到路垚
路垚给乔楚生点了个赞。
乔楚生无奈“别闹了”
三人进塔,路垚“阴气这么重,这塔里得有多少冤魂啊,你有感觉到吗”
白幼宁“没有”
路垚“要是小辰在就好了,她在我肯定不怕”
乔楚生“怎么,我保护不了你啊”
路垚“不,不是,我没那意思”
白幼宁“欺软怕硬”
路垚“那,那你不怕鬼吗,就是那种穿着校服披头散发飘在空中的那种”
白幼宁“这座塔是宋代的,但是常年对游人开放,所以不可能有文物。你就算把我支走也偷不到任何东西”
路垚“我动机有这么明显吗”
白幼宁“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