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停在塔下,一个男人醉醺醺的从车里下来看了眼前面的古塔
“丁副校长”
丁容先“别拦着我,原地待命”
“不是校长,这地儿太荒了,我是怕您有危险啊”
丁容先不耐烦道“光天化日的,能有什么危险”
司机“我听说,这塔闹鬼…我也是道听途说”
丁容先“鬼?你知道鬼最害怕什么人吗?恶人”
丁容先抬腿走进塔里,司机走到男子身边“你真不跟他一起去啊”
“他刚才说了原地待命,要不你去”
司机“他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男子摘下眼镜擦了擦“昨天晚上,至少喝了八两,现在酒气上头我哪儿敢惹他呀”
丁容先进去没多久,嘭的一声巨响把外面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男子“这样,要不你跟我上去看一眼”
司机“你先去吧,有危险你喊我一嗓子,我车在这儿不熄火”
男子拍了拍司机“行”
塔内:丁容先也被吓了一跳“谁呀!别,别装神弄鬼的,有种就给我滚出来见人”
壮着胆子继续上塔,突然有人拍了丁容先一下,丁容先回过头看了眼来人“莫兰,你是…是人是鬼呀”
司机等在下面突然听到一声喊叫“啊——”嘭,一个人从高空坠落
司机“校校校,校长”
男子从塔里跑出来“校长”男子看了眼四周
白幼宁在家里想来想去想了一晚上,决定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出门买了早餐去了医院推开门看见路垚蜷缩在旁边的病床上睡在一边,乔楚生靠着椅背闭着眼睛,手里还拿着毛巾。
白幼宁悄悄的走到一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给乔楚生盖了毯子,坐在一边。
那边路垚翻个身摔下床“哎呦…”
乔楚生听见声音猛地惊醒起身道“怎么了”
路垚皱着小脸“摔下来了,好疼”
乔楚生放下毛巾,起身走过去扶起路垚“没事吧,摔到没有?”
路垚摇了摇头“没事,还好这床矮,我又皮糙肉厚的,顶多疼一会儿”
乔楚生上下看了一圈,确认路垚没事后松了口气,转头看见白幼宁“你怎么来了”
白幼宁心虚道“我…来看看”
路垚没好气儿道“还没醒呢,有什么好看的”
白幼宁撇过头“我买了早餐,你俩吃点吧”
路垚走到病床边摸了摸我的额头,感受到正常的体温后松了口气“终于不烧了”
路垚走过来抱着生煎袋子坐在乔楚生旁边拿了一个后,很自然的把袋子递了过去
乔楚生捏了捏鼻梁“你吃吧,我不饿”
路垚咬了口生煎转头看着他,乔楚生看着路垚马上要刀人的眼神,立马拿了一个生煎吃。
路垚收回视线边吃边道“这才对嘛,你要不吃的话,躺着那个能跳起来打你”
乔楚生“我巴不得她现在起来打我”
路垚顿了一下,默默吃着生煎不再说话,白幼宁也低头不语
咚咚咚,阿斗推开门“探长,路先生,有案子”
乔楚生看了眼还在吃的路垚“等我们吃完”
路垚“什么案子啊”
阿斗“树人中学的副校长今天早上六点坠楼身亡”
白幼宁“自杀?还是”
阿斗“还不确定”
路垚吃完最后一口,起身看了眼点滴“没时间,还得去建材市场买建材收拾屋子装修,还得在这儿守着她”
白幼宁“那…公寓那边…”
乔楚生看了眼白幼宁“那边你俩不用管了,我找人收拾。装修和家具算我的,你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我去叫六子在这儿守着”
路垚挑了挑眉道“一个中学的副校长这么值钱啊”
白幼宁“树人可是名校,学生家长有不少达官显贵呢”
乔楚生“就这个副校长,丁容先,他认识的大哥比我还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