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你爹吧,也是一番好意”
路垚坐在一边一直都没有说话
阿斗“你来啦探长”
乔楚生“什么情况啊”
阿斗“早上我们来的时候,地上的血迹早就被人踩乱了。想着早上会有市民经过,已经派人清理了。另外怕尸体被老鼠啃光,已经送去尸检了”
白幼宁“钟楼流血是怎么回事”
阿斗“听报案的热闹说,昨天夜里钟楼的门里向外流血跟被什么引着似的,一直流到花坛里”
白幼宁“这么吓人”
阿斗“还有更吓人的,不光钟楼楼梯在流血,就连钟楼的墙里都在往外渗血”
乔楚生“走吧,去现场看一看”
阿斗和白幼宁先走了,乔楚生回头看了路垚一眼笑了笑也跟了过去。
我回头看了看路垚“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路垚不解道“你说白老爷子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什么意思啊”
路垚“就是,他跟我说了一堆白幼宁的事,又给了我一张什么邀请函。他不会认为我跟白幼宁有什么吧”
“那你俩有吗?”
路垚连忙道“没有呀”
“没有不就结了,你怕什么呀。不是还有我哥呢吗”
路垚“他都不帮我!”
“老爷子也没有把你怎么样啊,干嘛那么怕他”
路垚“你都不怕他的吗”
“我怕什么?哎呦放心吧,老爷子不会吃了你的。赶紧走,办案去”
我拽着路垚跟上乔楚生他们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欢迎你们光临啊,我们初到本地。还望你们多多关照”
路垚现在人群中看杂耍,白幼宁走过来揪着他的耳朵把人拉回来
路垚“干,干吗,表演不让人看啊”
白幼宁“让你来破案的,上点心能死啊”
路垚“你懂个屁啊,这叫作浸入式查案”
乔楚生“那你浸出什么了呀,说来听听啊”
路垚“死者李亨利,男,三十岁。是这座钟楼的监工,有留洋经历。待人温和有礼,生前唯一得罪过的人是花匠张恭。他为了赶工期,强行拔除了人家精心栽培的粉蔷薇,一朵活的都没留”
乔楚生点点头“恩”
我皱着眉想了想说“张恭,有点耳熟啊”
阿斗“探长,报案的人就是张恭”
路垚转头看杂耍,还在叫好。
白幼宁“路三土”
乔楚生看了眼路垚无奈道“我们先去看看吧”
算命先生“毁花建楼,反弓煞成。血光之灾,不宜前往”
乔楚生“此话怎讲啊”
算命先生“官爷有所不知啊,这花园行道宛转,本无害处。可毁花建楼,钟楼恰好行道这弯曲处,形成反弓煞。久居钟楼之人则必遭血光之灾。我劝您小心着点吧”
路垚“恩,画的不错呀”
乔楚生一回头看见路垚在人旁边看人家画画
画师“谢谢”
乔楚生也走过去看了看,路垚翻看着画本。
白幼宁走到渗血的墙面附近“墙面发黑,表面潮湿。这确实是像从里面往外渗的血”
乔楚生摸了下墙面闻了闻“红色,很腥啊,很像血”说完还尝了一口“可惜不是”
白幼宁“你还能尝出血的味道来”
乔楚生“我对人血的味道很熟悉啊”
白幼宁“不是血,那是什么呢,难道是有人故意涂了东西在墙上,想要制造墙壁流血的假象”
乔楚生“那不可能,如果涂了从昨晚到现在早就干了。应该是由内而外渗出来”
路垚“笨哪”
白幼宁“杂耍看完了”
路垚“只是铁锈啦,墙体渗出水跟铁锈混在一起就变成这样喽”
乔楚生“那怎么从墙里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