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凶手杀人后从后窗出来,吊在绳子上爬到隔壁房间。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瑶琴的房间,而他就可以顺顺利利从前院逃走,后院自然不会留下一个脚印。那绳子自然是凶手拽下来的”
路垚“得了吧,这绳子衣服挂多了都得掉,何况是个人呢”
白幼宁“你不信吗?”
路垚“赌一把呀”
白幼宁“要赌咱俩就赌大的”
路垚“就赌你这个手袋”
白幼宁“女式手袋你要来干吗?”
路垚“我当了不行啊”
白幼宁“好,要是我赢了,你那个留声机也归我”
路垚“行”
说完,白幼宁就爬上了绳子。
瑶琴担忧道“看着是不高,可是这么做太危险了呀”
白幼宁“冲在第一线是记者的本分”
路垚“要不还是算了,免得一会你摔死了,你爹还得来找我麻烦”
白幼宁“放心,他巴不得我早点死”
路垚“你是我见过第一个笨死的人”
我和乔楚生走进来看了一下,乔楚生“干吗呢?快下来”
话音刚落白幼宁就从上面摔了下来,路垚还在一边拍照。乔楚生跑过去滑了一下,把人扶起来。
我皱着眉道“你慢点!再摔着!”
乔楚生看着白幼宁说“你抽什么风啊”
路垚放下相机走过来“你没事吧”
白幼宁“我,我摔下来不代表我理论错误,凶手可能是个小孩,也可能是练过杂技的侏儒体重足够轻”
乔楚生拿出手绢递给她“擦干净”
白幼宁“没事,要不我们换个小孩再试一下”
我看着白幼宁叹了口气说“你可得了吧,还侏儒,还小孩。笨死你算了,就这么一根不结实的绳子,小孩的体重再怎么轻也也有三四十斤,怎么可能禁得住。”
路垚“你为什么不直接吊袋米呢,重量还能你自己控制”
白幼宁“那你不早说”
乔楚生看着路垚“你让她爬的呀”
路垚辩解道“她说好记者要冲在第一线,又没人逼她”
乔楚生“嫌疑人找到了”
白幼宁“谁呀”
乔楚生“沪上有名有姓和陈公子打过交道的一共有十三个,其中一个不在上海,剩下十二个里面有一个叫李墨寒的之前拍卖会上和陈公子发生过冲突”
白幼宁“那也不至于杀人吧”
乔楚生“最关键的是昨天晚上七点他进入工作间,期间有没有出来过没有人知道”
白幼宁“那我们去找他吧”
乔楚生拉住白幼宁“你现在换身衣服,去医院看一下有没有事。我和三土还有小辰去”
白幼宁“我没事”
我蹙着眉走过去把外套脱下来披在白幼宁身上“别废话,赶紧回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乔楚生示意警员“给我带回去”
白幼宁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我,不清不愿的跟警员离开
车里:路垚翻看自己的胜利品,乔楚生一边开车一边说“你明知道她会掉下来还让她爬,为占点小便宜,至于吗?她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平常在家里全家人都让着她,您可倒好,为了个包是不管不顾的。我跟你说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得拿命赔”
路垚无所谓道“吃一堑长一智,不吃点亏她一辈子都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乔楚生摇了摇头无奈道“你呀~”
路垚“从小呢我也娇生惯养,我爹觉得再这么惯下去我这个人就要废了,这才送我出国。现实抽了我无数个大嘴巴子,我才没变成一个废物”
乔楚生“啊…您还不是废物,除了探案会干吗呀”
路垚嘴欠道“那有的人连探案都不会呢”
“吱——”一个急刹车,我的头就撞上了路垚的座位靠背上“哎呦…”
乔楚生看着路垚说“下去”
我揉着被撞的地方看着乔楚生控诉“哥…你是不是忘了后座上还有个人呢”
乔楚生回过头看着我“撞哪儿了?”
“头…”
乔楚生“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啊?”
我摇摇头“没事”
路垚看着乔楚生说“你今天吃枪药了这么大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