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珍珍到底还是害怕失去陆知南这位金龟婿,嘟囔着进屋收了东西。
梁梅花一直在屋外催促,宋珍珍根本没时间多带什么,只来得及装上几件换洗衣裳。
便是到枕头底下检查检查那块玉佩还在不在的时间都不曾有。
出了屋外,她爹宋长水已经借好自行车回来。
就在宋长水跨上自行车要载上宋珍珍的时候,宋定富突然用手撑住了自行车把头。
“我跟珍珍一块去。”
梁梅花马上就懂了儿子这是想打什么主意。
“不行,你不许去,你留在家里,这几天我就让媒婆上门,给你说亲!”
“妈!我就要宋惜惜,要定她当我媳妇了!”
“她不行,她绝对不行!”
“你是怕人家说咱们?这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把她不是咱们家女儿的事说出去,谁还敢说咱们家!”
梁梅花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可那个原因说出来,又怕自家儿子那嘴上不把门的德性,指不定啥时候就说漏嘴了,到时候他们老宋家可就真要错过一场泼天富贵了。
“哦,妈你是觉得她配不上我?我不嫌弃她,总行了吧!”
宋珍珍也跟着说:“妈,你是不是怕她知道了自己不是咱们家的女儿,不肯把那名额给咱们?”
“对对对,就是怕这个。”梁梅花赶紧顺着话承认。
宋珍珍轻蔑一笑。
“她要是知道了她不是我们家女儿,就该乖乖把名额给我才是,那是我爷爷求来的东西,和她一个外人有什么干系!妈,你真是太心善了,还想着靠亲情打动她,让她主动让出来,现在好了,她可有把我们当成一家人,拿着那名额跑得人影都没了,还那么贪心,把爸给我买的旅行袋一道给偷了,她就是白眼儿狼,天生的坏胚子,这种人,你还给她什么脸,就该把她是野种的事讲出去!”
宋珍珍说着,犹自觉得不够解气,扫一眼她哥。
“大哥,你也是的,宋惜惜都被别的男人睡了,咱们村里人皆尽知,你要是娶这么个破鞋,咱们全家跟着你丢人,要我说,你想睡她就睡睡,千万别把人娶进门,我们丢不起这个人!”
宋定富想起宋惜惜的烈性,听不得宋珍珍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懂什么,她要是能乖乖就范,我用得着这么费劲!”
宋珍珍不屑打量她哥,听这话,那就是从前她哥就打过宋惜惜的主意,宋惜惜没让他得逞。
“也不知你一个大男人,浑身得肉都是白长的吗,她一个弱女子都弄不赢,她不愿意,你不晓得用强吗?就冲她这回被野男人睡了,没敢声张,你去强了她,她肯定也不敢声张!”
宋定富眼中晶亮,被宋珍珍这么一说,心里痒得不行。
宋珍珍继续画饼:“她那种白眼狼,哥你就是睡了她,也是应该的,就当是这些年,咱们家养她,给得报酬!你若是娶她,就是便宜她了,等我上了大学,在城里站稳脚跟,给哥你找位大学生当媳妇,岂不是比宋惜惜强上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