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珍珍禁不住陆知南说言巧语的哄骗,红着脸撒娇道:“知南哥,那你可要快些来接珍珍,只要能和知南哥在一起,哪怕只是给知南哥洗衣煮饭,珍珍也愿意。”
陆知南自然是感动非常,相较于宋惜惜从前的木讷,和如今对他的冷淡,宋珍珍的温柔解语,让他受挫的男人自尊,像打鸡血一样,又立了起来。
未免夜长梦多,陆知南决定现在就借了牛车去县里,这会儿没工夫再陪着宋珍珍,借口收拾行李,把宋珍珍送到宋家村口,也没去宋家坐坐,向宋家父母说明情况,便径直的回了陆家村。
宋长水这会儿已经被梁梅花叫回了家,急得在原地打转。
宋定富更是徒手砸坏了一面土墙,嘴里嚎叫着:“我就说爷爷一死,就该跟她摊牌的,她根本不是我们家的种,是叫咱们家捡来的,你们两个,把她早些配给我当老婆,不就没这些事了!”
“是呀,现在好了,人财两空,这么些年在咱们家白吃白喝的养着她,不知费了多少的粮食呢,这事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妈,是她不让摊牌的!”宋长水也跟着气闷。
梁梅花叉腰:“你们父子俩没一个好东西,不就是看她那张狐媚子脸了吗,一个两个的,当我不知你们什么心思,她那样来历不明的狐媚子,就不配进咱们家的们!”
“再说了,当初老头在的时候,不让咱们告诉她实话,谁敢说呀,后来老头去世,竟然给她弄了个大学名额,这样的好东西,能落她手上吗,告诉她真相,她能不揣着那推荐信,早跑了嘛!”
“可现在还是跑了呀!”
“爸,妈,大哥,你们别担心,知南哥已经去追了。”宋珍珍从大门走进来,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梁梅花一愣。
“陆知南一个人去的?”
宋珍珍点头:“知南哥跟我说了,他是要去省城找南华大学的校长,不方便带着我,等他办妥了,就回来接我……”
她还没说完呢,就叫梁梅花打断了。
“哎哟喂,你个糊涂蛋,叫人家白玩了都不知道!”
梁梅花就像是火烧了屁股一样,跳了起来。
“他不带上你,就是嫌你拖油瓶,他跑去城里追宋惜惜,鬼知道他们会发生什么!”
宋珍珍想起和陆知南的肌肤之亲,两人之间亲密无间难舍难分,陆知南还亲口对她发誓,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个。
平平无奇的胸脯挺起来,不服气的回嘴:“不可能,知南哥说过的,他的心里只有我,宋惜惜……她和别的男人睡过,那样的残花败柳,便是她脱光了睡在知南哥床上,知南哥也只会嫌脏。”
梁梅花恨铁不成钢,指头戳中宋珍珍的脑袋。
“你啊你,也不想想,陆知南做什么非要选你,不就因为咱们家那大学名额,说定了是要给你的,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仙,人家陆知南对你一见钟情?说句难听的,宋惜惜那个小蹄子,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哪一点不比你强,现在她还拿走了大学名额,他两要是在城里好上了,还能有你什么事?”
宋珍珍不敢相信母亲的设想,更不能接受,原来在母亲眼里,其实自己是处处不如宋惜惜。
她红着脸梗脖子:“不可能,他们不可能好,知南哥只喜欢清清白白的大闺女,我,我和知南哥在一起时,他说过的……反正知南哥只会嫌她脏!”
梁梅花眼疾手快的抓住要回屋的宋珍珍:“你去哪啊,还不快去追他,你个傻子,当真是要被人抢了丈夫,还要替人数钱呢,当家的,赶紧的,借了村长家的自行车,带着珍珍去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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