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营长在统计着伤亡情况,现在兵源还算充足,过几日会有德意志新的部队来与我们换防
蔡棘在军官防空壕里咬着钢笔柄,替代战场上尸体腐烂的臭味的是炮火的硝烟味和淡淡的毒气残留。
蔡棘简易的擦去牛皮本上散落地尘土,继续写着
苏启霏在战机的驾驶舱俯瞰着下方混乱的战场。
发动机的轰鸣声充斥着飞机中队的耳朵,发动机上的火花塞在不停地上下跳动,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美妙机械的韵律,仿佛在诉说着飞机的原始的力量,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脆弱。
苏启霏在蔚蓝的空中不断寻找着协约国的轰炸机。
地面上的加拿大防空炮炮兵放下望远镜对身后的18磅防空炮阵地喊道:
“正前方,高度900,开火!”
编队最前面的飞机在防空炮的冲击波下猛烈颤动。
“队长,我们要向上飞。”
苏启霏对身旁的飞机指了指上方,
编队跟随编队最前面的三架飞机向上爬升离开防空炮的射程范围。
苏启霏将手遮住面前刺眼的阳光想去摸无线电发现没有冲着身旁的上尉喊道:
“小心逆光处协约飞机!小心逆光!”
身旁的霍克三翼机中的女飞行员对苏启霏喊道:
“队长你说什么?”
苏启霏指向爬升方向上的太阳再次用手遮住护目镜上的额头喊道:
“逆光!逆光!我们在逆光!”
话音未落刺眼的阳光穿透的白云中冲出二十几架索普威斯骆驼战斗机向下俯冲下来。
双方战机进行诚信对射后瞬间向相反方向翻滚开始陷入咬尾狗斗。
苏启霏在操控机枪开火击中一架骆驼时被一架机尾的骆驼死死咬住。
身后的子弹伴随着机头前被击中飞机的木屑在苏启霏身边呼啸飞过,
前面飞机的升降舵和水平舵被苏启霏如雨点般的子弹打成空金属架。
苏启霏迅速向左拉杆慢慢推节流阀,这时代的飞机速度不高,被咬住的飞机降低节流阀让后机超前肯定会被打成筛子。
不断扭动机身向回看的苏启霏尽量扭动着福克灵活的身躯等待着其他飞行员的驰援。
长机被咬尾后引起一架僚机的注意,放弃咬住的飞机向苏启霏飞去
在交火后的数分钟后协约的轰炸机编队便进入战斗机交战的战场,
后续支援的双方战斗机也进入战场,空中战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战壕内除侦察兵外都缩在防空壕内探出头看着天上黑压压的机群和飞机上打出的曳光弹。
“哒哒哒哒哒哒哒”
远处空中不断响起的机枪声音传到地面上,不断有飞机冒着黑烟坠落嗡鸣声响彻云霄,
苏启霏滑的像只空中的泥鳅,三架飞机一架咬着另一架火力却倾泻不到机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