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万万人口的种花家在这个时代劳动力并不是问题,
甬州港逐渐变成了一个大型的营津渡。
英吉利则是直接找到新成立的民国政府和日寇的三菱,同德意志不同的是,
英吉利的工厂与码头需要大量的工人,
多佛海峡的多佛军港与斯卡帕湾军港需要大量的工人,英吉利并没有像法兰西一样首先前往日寇。
合同里把种花家工人的待遇、工作时间写的清清楚楚,铁路总局梁翼夫却同意此事,
其是袁光头的亲信,当年科举被老佛爷点名不予录取却被袁光头择贤取之。
袁光头很看好梁总局以工代兵的看法,但营津渡与德意志的合作又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
“袁大总统,现国力孱弱,除非将营津渡握在我们自己手中。”
袁光头大儿子煽风点火:
“父亲,仲权必死方可握国权!”
袁光头让两人出去后三女儿端着中药进来轻声呼唤伏案沉思的父亲:
“父亲,该喝药了。”
袁光头长叹一声:
“吾之位,于影响而言远逊于仇文,其之名望吾终难企及。”
三女儿轻声说道:
“父亲大人,我听说摄政王的格格就在仲权夫人身边做事。”
袁光头猛然抬头看着自己的女儿
海军航空兵的女上尉在蒂娜面前哭的稀里哗啦:
“蒂娜先生(这时代对文化女性尊称先生),这非委任军官的职务我真的做不了,
若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连第一天都坚持不了。”
这已经是为格格换的第三个连队之母,前两个都是跟随新招募女兵统一训练,
现在坐在蒂娜面前哭的是阮思萱亲自训练出的海军航空兵团的飞行员上尉。
蒂娜本以为这次一对一训练格格会因为高强度训练自发退出,
没成小看格格的小手段。
蒂娜抚摸着坐在皮质沙发上抽泣的塘州籍女上尉的后背。
阮思萱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让上尉回归原部队后对蒂娜说道:
“我亲自来吧,夫人。”
格格穿着新兵作训服懒散地坐在军校内的长椅上思考着昨夜在营津渡门口丫鬟塞给自己纸条上的内容。
蔡棘浑身沾满石油原油散发着阵阵臭味准备去军校后的公共盥洗室换洗衣物看到了格格:
“哎,你不是那个什么格格吗,谁把你给招进来了?”
阮思萱走来冲蔡棘喊道:
“坤哥,你怎么每天都一身石油?”
仲权对蔡棘说过海上石油勘探让他全权负责没必要保密便对阮思萱说了这些天在尝试建造海上石油钻井平台的事情,
谁都没在意到这坐在长椅上的格格竖着耳朵听着两人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