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望江山山脚下塘州军医院前被铁丝网和机枪阵地团团围住,
沙袋掩体后的机枪组在悠闲地聊天,四轮露天小装甲车上带着钢盔的士官在耀眼的阳光下翻动着手中的书。
“立正!”
一阵高喊伴随着车声传来,所有士兵立刻立正站好,看到仲权在车上探出头后站岗的士兵将木制拒马和铁丝网推开。
此时的仇先生与唐勤正在山脚下的溪流旁交谈着什么,看到仲权带着几位佩戴文职肩章胳膊上绑着红十字的军官走来。
“仇先生,雅兴啊。”
仲权给仇先生安排在这里就是怕其心病加重身病恶化,为确保安全加派装甲连驻守。
仇文与仲权握手后指向树枝上寻找着松果的松鼠:
“仲先生,这望江山的松果秋日成熟,初春的松鼠却在寻果,实属忙而未益,
我早年习医然方知吾病无以为之,但还是感谢仲先生此举。”
仲权想着仇先生也太悲观,但还是尊重仇先生的想法,唐勤笑着对仲权说道:
“仲先生,这袁总统召见之事,行不可为兵不可交,为共和之业袁总统应不会改共和为君主立宪。”
紧接着唐勤将鱼竿挑起,鱼钩上挂着一条小鱼。
仲权看着唐勤笑嘻嘻的将鱼取下:
“袁总统怕不是莫以鱼小而不钓之安于小获者,我还是认为直隶第九镇总督吴泓臻乃袁所杀。”
仲权不要什么攘外必先安内,自然不会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不可信任之人。
营津渡的海军部与船坞按设计和制作手法来说可以说姓德意志,
德意志基尔港的克虏伯日耳曼尼亚船厂下水的四艘两万吨的战舰无法满足公海舰队损失舰船的速度,
英吉利在未调度非洲势力范围内的战舰的前提下制造速度也远超于德意志,
公海舰队在北提防的同时还受到法兰西摩洛哥殖民地海上法兰西装甲战列舰舰队的骚扰。
此时爆发的海战各国都缺船缺工人,寻求援助的消息自然也传到美洲与亚洲。
德意志军方与奥匈帝国并没有前往京都寻求袁光头的国民政府,直接来到营津渡准备双线制造战列舰,
威廉二世穷兵黩武地发展军工,甚至将吨新式舰的蓝图带到仲权手中。
此时的德意志威廉陛下已经被前线的战况丧失理智,和平状态下的营津渡便成为了威廉二世的不二人选。
“现在的凡尔登简直是一片人间地狱,泥泞的路坦克很难抵达前线,
每天单累死的战马都要有4000多匹,厌恶战争的士兵越来越多,但我们的皇帝每天都在做着胜利的幻想。”
德意志前来的海军军官与工程师失望地诉说着欧战的现状。
12艘战列舰舰船的订单交于甬州港,
由克虏伯日耳曼尼亚船厂的监制工程师亲自负责,一年零四个月后交付舰船。
西门子公司和克虏伯公司在甬州军港旁选址与与甬州军港达成技术共享生产马丁低碳钢与合金钢装甲,
在与营津渡海军部的合作下加装了一台大型初代声纳。
最终敲定以一艘5900万帝国马克的价格生产,对于这个比估算成本略高的价格德意志也是欣然接受。
帝国马克现在还没有贬值,按德意志海军与陆军的态势看但终究少不了贬值的命运,
这就需要在美利坚参战前通过花旗银行与梅隆家族消化掉这笔帝国马克。
扩建的甬州港舰船制造所需的船坞泊位充足,现在缺少的便是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