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棘第一次见到武器还可以以这种方式存在,被摧毁的巨大的装甲列车停在破损不堪的城区中间。
欧战地方小列强多并且多为接壤国家,装甲列车也就应运而生。
躺在铁轨旁的武装列车旁还冒着淡淡烟雾,战车上的炮痕仿佛在对蔡棘诉说着当时战斗的惨烈程度。
每一寸的高楼都不再完整,残骸上布满了骇人的弹痕。
“kaffeepause——”
城区内的驻军围在一台a7v旁边卡车旁等待辎重兵面前热腾腾的咖啡。
营津渡士兵与开战时的德意志驻兵一样行军高昂,德意志看到德意志军服下的亚洲面孔纷纷喊向蔡棘:
“少校,你们去哪里?”
“第十二步兵师暴风突击队!士官!”
蔡棘并没有多说作战目标,
虽然蔡棘拿出与他们一样的士兵证和他们一样的灰色制服,但德意志的士兵不是傻子,
蔡棘蹩脚的口音让这些日耳曼人、普鲁士人与犹太人明白有种花家士兵参与欧战。
这与美利坚加入鼓舞士气相同,某种意义上存在后援的德意志士兵看到了一丝曙光。
现在仲权投入德意志战场的兵力人数达到了两万多人,但这对欧战来说虽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改观,
但也是对西线吃紧的德意志来说缓了一口气。
营津渡后续派遣的一个混成师准备铤而走险走英吉利管辖的苏伊士,
通过地中海大澡堂登陆奥匈乘坐火车前往德意志。
如此大规模的兵力调动格格传到京都的信中提到营津渡兵力空虚,
几艘中型货船甲板贴满了英文写着各种物资的封条一路畅通无阻。
蔡棘的暴风突击队被部署在法国阿拉斯以北维米镇附近的山岭——维米岭。
两个营与德意志第79预备师驻守于维米岭以东的第二道防线,等待接下来驰援的营津渡部队换防。
德军主要防御阵地的巴伐利亚第1预备师,战壕对面的加拿大部队非常重视这片区域。
蔡棘所在的战壕前是一片无人区,这是营津渡陆军第一次接触真正意义上的战争,
战壕前腐烂的尸体和破损的坦克比比皆是,堑壕内的老鼠壮的比猫都大。
所在防空壕洞里的德意志士兵抽着烟缓缓起身向营津渡的士兵懒散地打着招呼:
“祝你们好运,我的东方朋友。”
不断有被担架抬出去奄奄一息的士兵和拓宽战壕的士兵叼着烟斗骂着:
“谁会要这该死的德意志十字勋章,都去死吧这该死的战争!”
身旁的德意志士官用力夺过他手中的铁锹对着蔡棘递过去一支烟说道:
“上次该死的炮轰过后他就这样了,但不符合重伤员标准,感谢你们救他一命。”
一名头戴羊毛帽的少尉在向路过的营津渡士兵身上撒着酒:
“愿上帝原谅你们无情的罪过,愿用这烈酒洗清你们即将沾满鲜血的双手”
蔡棘看着锯齿战壕突出部的潜望镜,
听着防空壕内走出来一只沾满泥泞的皮靴踩在踏板上的德意志上尉的碎碎念。
不断有双翼和三翼飞机伴随着呼啸在战壕之上掠过,
蔡棘用粉笔在刻在水泥板战壕外白色德语字体的黑色牌子下写上大大的无线电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