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家内鉴于格格之前被阮思萱故意设计,袁光头看着格格传来的“密信”说道:
“这肯定是个圈套!营津渡变成一座空城的消息不会是他们放出的假消息骗我们的吧?”
营津渡除一千多名军官外只有城门与外部战壕的一个步兵连三百多人的兵力,
战壕内驻军单兵之间大约有百米左右的间距。
剩下几座港口内只有装甲部队与骑兵在驻守,如若袁光头现在起兵,
固若金汤的几座港口总会出现缝隙可以完成突破防线的任务。
无论消息的真假袁光头都想要试一试,营津渡的工业产能与军舰船坞在他眼里是一块极具诱惑力的奶酪。
即使这块奶酪是悬挂在捕鼠夹之上。
但起兵的消息很快被内阁国党、共和党和民主党压下来,除这些革命党派反对外,唐僚属也站在了袁总统的对立面。
习惯所做的决定一直被革命党否定,但唐少川的决定让袁光头本就窝火的内心瞬间爆发。
唐少川与国党派的领导核心宋仁在袁光头的内心埋下终将被铲除的种子。
袁光头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力,他认为在手握兵权的天下没有人可以阻止他!
越来越多的国党党派势力的让议会的声音产生一边倒的态势,而袁光头君主立宪派在国党派面前变得弱小无助。
民意的推动把袁光头合法夺权的道路宛如困在迷宫,找不到出口。
仲权的营津渡宛如当下美利坚的缩影,
如若英吉利将种花家在北海与苏伊士的海上运输权封锁,失去后勤的同盟国战线将会瞬间垮掉。
“日寇有新动态,三菱造船厂三艘新式战列舰前天下水。”
阮思萱将新舰的大致数据与模糊的黑白图片交给仲权。
仲权也开始拿着烟斗吧嗒吧嗒抽着,烟斗与几天没有刮的胡子倒是相配:
“希望国党能分散一下袁总统的注意力。”
阮思萱想到什么说道:
“袁光头会不会和关东日寇合作。”
何蜀江推门进来看到仲权的烟斗笑眯眯地挥动着手中的烟斗。
阮思萱不敢责怪仲权对着何蜀江道:
“何舰长,掐掉掐掉。”
仲权摆摆手:
“阮司令,烟要多抽,事要多知。”
紧接着仲权摇头长叹一口气:
“欧战营津渡的士兵也不是什么天兵天将,
即便把士兵抽空也不能扭转局势,这次德意志真的要被无形锁在一起。”
海军陆战队唯一的步兵师登上船于甬州启航,现在仲权变成了真正的海军部长,身边只有海军。
仲权紧接着看着何蜀江:
“廖怀安现在在冲绳负责海上钻井,何将军,劳烦你率第一舰队开去甬州港。”
何蜀江停下抽烟斗的动作问道:
“指挥,营津渡怎么办?地主家可没余粮了。”
仲权说道:
“除负责看守俘虏劳工的步兵连外,不还是有在读的军官嘛,再者说国党已经够袁光头受的了。”
一艘4000吨的中型运兵货船上的淡水制造机出现故障脱离编队准备于安南保胜港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