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是一介普通行商,那我就是一位普通的命途行者。”
鑨泠月看着罗刹那张和奥托一模一样的脸,总想狠狠的朝他脸上给他一拳。
这张欠揍的脸,比看照片的时候更加欠揍,差点让红鑨泠月接管身体,不过鑨泠月把她压了回去。
罗刹还不能揍,要是给他揍出毛病了,他反过来讹自己就得不偿失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他们两个带到幽囚狱。
“来,说说你来仙舟的目的吧。”
“哦,对了,差点忘了你被冻起来了,说不了话。”
鑨泠月通过羽渡尘查看了罗刹的记忆,越看越像,这就是一个翻版的奥托,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不过星核还真不是罗刹带进来的,但是他棺材里放着的东西,却比星核还要危险。
鑨泠月犯起了难,这么危险的东西到底要不要交给仙舟,毕竟仙舟此时刚经历过一次大乱。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鑨泠月还是决定将这东西交给仙舟。
鑨泠月将封着镜流和罗刹的冰牢切了下来,一手一个朝着幽囚狱飞去。
彦卿在长乐天散完心之后,发现这个月的零用钱用完了,想要找景元再要一些。
可是当他来到神策府的时候,却被告知景元去了幽囚狱,作为景元的骁卫,彦卿觉得自己需要前往幽囚狱。
当彦卿来到鳞渊境的时候,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力量和一股陌生的力量。
当他看到满地的冰渣和前面的冰刺时,他回想起被镜流那一剑支配的感觉。
“如果真是那个女人的话,不好,将军!”
彦卿加快脚步,迅速来到幽囚狱之中,此时景元正在和罗刹、镜流对峙。
符华和鑨泠月站在一旁看着,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镜流竟然是景元的师傅,这下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踏入此间的,不是狱卒就是囚徒,阁下是哪一种?”
景元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冰封住四肢的罗刹和镜流。
亲自审讯自己的师傅,这种事放谁身上都不会好受,但是谁让景元如今是罗浮的将军,这个位置不允许他念及旧情。
“在下不过一介普通的行商而已。”
罗刹还在嘴硬,不过有鑨泠月在,他的嘴硬似乎有那么一些好笑。
景元已经从鑨泠月这得知了罗刹和镜流的所有计划,这件事情牵扯的势力众多,脉络也是错综复杂,并且实在是太疯狂了。
所以仅仅一个罗浮,还不足以对此事妄下定论,需要通知其他五艘仙舟的将军与元帅共同商讨此事。
“唉,没想到这么多年再次见到师傅,竟然是这般场景。”
景元是既悲伤又无奈,看着再一次站在自己对面的镜流,发出一声长叹。
“景元,别阻碍我们。”
“建木苏生是预兆,它预示着仙舟以航至命途抉择的时刻。”
“帝弓司命、寿瘟祸祖、烬灭祸祖,这是神明对垒的棋弈,你不站在胜利的那边,就是输家。”
“而这一次,我们一定要置丰饶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