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镜流的话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云骑军和彦卿并不知道镜流已陷入魔阴身,他们见镜流说话流畅、语句通顺,都以为她就是一个单纯的疯子。
但是景元和鑨泠月知道,镜流已经陷入的魔阴身,这股疯狂的念头估计就是来自魔阴身。
镜流所说的置丰饶于死地,在鑨泠月看来完全就是不自量力。
而且镜流有些过于极端了,仙舟所痛恨的难道不是该是丰饶孽物吗,怎么连带着连丰饶星神也痛恨上了。
鑨泠月觉得,如果自己是仙舟人,自己并不会去痛恨药师,自己会去痛恨那些丰饶孽物。
毕竟仙舟曾经所受到的劫难,有百分之八十都来自丰饶孽物,而不是来自丰饶星神。
如果说丰饶星神不到处赐福就不会有丰饶孽物,那么也不会有如今的仙舟联盟,镜流这种思想多少有些白眼狼。
当然鑨泠月不过是一个外人,她感觉极端并不算什么,但是如果仙舟人也觉得镜流极端呢?
彦卿和众云骑军,无不觉得镜流的思想太过极端。
如果一个人感觉你极端,那可能是那个人的偏见,但如果一群人都感觉你极端,难不成是这一群人的偏见不成?
“多事之秋,本以为解决了星核一事,仙舟便可以安定一段时间,谁曾想这竟然是仙舟更大动乱的开端。”
景元一阵头疼,在罗浮最艰难的时刻发生如此大的变故,景元感觉自己有些心力交瘁。
他都一个几百岁的人了,在仙舟都算是老人了,还要忧心罗浮,难免会有些力不从心啊。
虽然有鑨泠月帮助恢复精神上的创伤,但是苍老的心境是羽渡尘无法治疗的,这个只有自己才能去调节。
另一边瓦尔特他们找到了三余书肆的老板,从她那里得到了一些线索,罗刹撕下了一本书的一页。
经过三月七一阵,本姑娘就是罗刹的推导,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而且过程还极其离谱。
当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在地衡司门口遇到了两位被罗刹所救的人,他们来是为了找到罗刹表达感谢。
这两人三月七和星还很熟悉,刚来仙舟的时候她们还向他们问过路呢。
至于为什么印象那么深刻,当然是她们就没见过这么能说会道的人。
他们说出了当时的情况,当时罗刹生怕两人生病,所以他用撕下的那张书页写了一个药方
两人将那个写药方的纸拿了出来,它被罗刹叠成了一朵纸花,并将这朵花交给了开拓小队。
开拓小队打开这朵花,果然就是那本书上被撕下来的那一页,但这上面除了药方之外,还有这本书的剧透。
“哦~,我懂了,原来那位罗刹撕下这一页,是为了不让别人被剧透啊。”
“这么看来,罗刹似乎真的不是将星核带入仙舟的凶手。”
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罗刹其实是个好人,瓦尔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如今证据确凿,最终他也没再多说什么。
瓦尔特就算再怀疑罗刹,现在不得不承认罗刹的确和星核一事没有关系。
否则这个罗刹可真可怕,竟然能把事情做到如此滴水不漏。
“嗯,小三月说的不错,罗刹的确和星核没什么关系。”
鑨泠月的声音响起,在景元将罗刹和镜流带入更深层的监牢之后,她和符华便开始返回地衡司,她们刚走到地衡司门口便听到了三月七的话。
“看吧看吧,泠月也说罗刹是个好人。”
三月七有些小骄傲,现在的结论都是她推导出来的,她还是蛮有当侦探的天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