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们只觉得这朝堂之上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仿佛稍微一动就会引来杀身之祸,身体都僵硬在了原地。
很快,殿外就传来了几声惨叫,那声音划破长空,传入众人耳中,让群臣们皆是感到一阵胆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秦峰处置完户部尚书和那三郡郡守后,眼神突然盯上了礼部尚书。
那礼部尚书瞬间感觉如芒在背,仿佛有一把利剑悬在头顶,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可那身体却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心中满是惊恐。
秦峰冷冽的目光在礼部尚书身上停留片刻,接着又缓缓开口道:“还有你,礼部尚书,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朕不知道吗?你在主持祭祀大典之时,竟敢私自消减祭祀用品的开支,中饱私囊。而且,在选拔人才的考核中,你暗中收受不义钱财,为那些胸无点墨之人大开方便之门,让真正有才华之人被埋没。你这般行径,简直是对教育的亵渎!”
秦峰的话语句句如刀,直直地刺向礼部尚书,将他的罪行一一揭露出来。
礼部尚书惊恐得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呆立在原地,心中明白自己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
这时,秦峰又看向一旁的吏部尚书,眼中闪过一抹狠厉,那眼神犹如实质化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他大声说道:“还有你,吏部尚书,你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任人唯亲,将无才之人安插进朝廷为官,致使朝堂之上乌烟瘴气,纲纪混乱!你还私自扣下官员的升迁调令,以权谋私,扰乱朝廷的正常秩序!”
接着,秦峰当着群臣的面,一桩桩、一件件细数起吏部尚书的罪证,那声音在朝堂上回荡着,群臣们听得是心惊胆战,每个人都在暗自庆幸此刻被揪出来的不是自己,同时也愈发害怕自己会不会就是下一个被清算的对象。
吏部尚书面如死灰,绝望地瘫倒在地,身体蜷缩成一团,眼中满是绝望之色,已然失去了往日的威风与傲气。
随后,白袍军们再次冲了进来,如拖死狗一般将礼部尚书和吏部尚书也拖到了殿外,那毫不留情的动作和两人绝望的挣扎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人看了心生寒意。
群臣们内心的恐惧愈发浓烈,他们觉得这朝堂仿佛变成了阎罗殿,秦峰就是那掌握生杀大权的阎罗王,而自己等人则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其宰割。
殿外再次传来令人心悸的惨叫,那声音仿佛在群臣的心中敲响了警钟,让众人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冷汗不停地从后背冒出。
他们一个个低垂着头,不敢直视秦峰,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整个朝堂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殿外的惨叫渐渐停歇,朝堂之上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那寂静仿佛能将人的耳朵都吞噬掉,只剩下众人那急促而又压抑的呼吸声。
此时,工部尚书、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的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汇聚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他们的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心中尤为害怕。
他们惊恐地意识到,今天秦峰似乎就是和六部的尚书杠上了,从户部尚书、礼部尚书、吏部尚书的接连被处置,他们察觉到秦峰这是要彻底洗牌,估计是想重新将六部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上。
此刻只觉得如坐针毡,仿佛下一个被揪出来的就是自己,心中不停地祈祷着秦峰能放过自己一马,可又深知自己也并非清白之身,那忐忑不安的情绪愈发强烈。
果不其然,秦峰那锐利如鹰隼的眼神盯上了工部尚书。
秦峰面色阴沉,冷冷地说道:“工部尚书,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在修建工程时中饱私囊,偷工减料,致使诸多工程存在隐患吗?”
工部尚书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好不容易靠着身旁的大臣扶住,才勉强站稳,可那惊恐的神色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接着,秦峰又看向兵部尚书,声音严厉地说道:“兵部尚书,你负责军事,却贪赃枉法,连军饷你都敢克扣挪用,军队的装备也被你以次充好,这个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吗?”
兵部尚书脸色惨白,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绝望地摇着头,口中喃喃自语着,却又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
随后,秦峰的目光转向刑部尚书,怒喝道:“刑部尚书,你掌管司法,却徇私枉法,之前将多位你的政敌以莫须有的罪名流放的流放,关入天牢的关入天牢,你简直是亵渎律法!你可知道,就因你的一己私欲,让多少忠臣良将蒙冤受屈,让多少无辜之人遭受牵连!”
刑部尚书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身体僵硬,仿佛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心中已然明白自己犯下的罪孽终究是要付出代价了。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原来,秦峰早就安排人将之前被风策指使刑部尚书陷害的忠于皇室的大臣从天牢中带了出来,早就在殿外候着。
秦峰心中早就打算好了,等自己将六部尚书全都拿下之后可以有人来临时顶替。
这些被关入天牢的大臣之前就是在六部中身居要职,现在临时顶替尚书之位问题不大,等自己召唤出合适的人物再将他们换下来。
而此时,在殿外候着的那些蒙冤的大臣,心中却是另一番波澜。
这一切就是秦峰故意说给他们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