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朝堂之上,气氛庄重肃穆。
秦峰身着龙袍,高坐龙椅之上,那威严的身姿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帝王之气。
底下群臣恭敬而立,个个低垂着头,敛声屏气,整个朝堂安静得只剩下众人细微的呼吸声。
随着一声嘹亮的“上朝”响起,群臣瞬间精神一振,赶忙依照品级依次上前,动作整齐有序。
众人齐刷刷地跪地朝拜,口中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声音整齐而又洪亮,在朝堂之上久久回荡着,与昨日那有气无力、敷衍了事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今日的群臣换了一批人。
秦峰面无表情地缓缓扫视着底下群臣,那目光犹如实质,仿佛能看穿众人的心思,心中对朝堂上的一切已然洞察分明,只是暂且未表露出自己的想法。
他稍稍抬手,缓声道:“众爱卿平身。”
群臣听闻,这才如释重负般起身,而后分列两侧,静静地等候着秦峰接下来的旨意,朝堂上再次恢复了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衣摆摩挲声。
秦峰接着言道:“诸位爱卿可有要事禀报?”
话语一出,群臣先是一愣,随后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人敢于率先开口。
众人心中皆是忐忑不安,暗自揣测着秦峰这话背后的深意,又担心自己贸然开口会触了霉头,所以都选择了沉默。
过了一会,才有一位大臣站出来,硬着头皮拱手道:“陛下,今日丞相缺席,诸多事务恐难以决断啊。”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眼神也不敢与秦峰直视,只是偷偷地瞥上一眼,又赶忙低下头去。
“呵呵!”
秦峰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朝堂中显得格外刺耳,让众人心中皆是一紧。
“怎么,朕的朝堂难道离了丞相就运转不了了?你们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这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在了群臣心头,众人顿时犹如寒蝉般噤声,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朝堂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起来。
“你们当真没有事情需要汇报吗?难道朕的大夏当真已经到了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的境地了吗?”
秦峰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质问与不满,眼神愈发犀利,仿佛要将众人看穿一般。
底下群臣皆将头埋得愈发低沉,没有一人胆敢站出来回应,整个朝堂安静得落针可闻,那压抑的氛围仿佛实质化了一般,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秦峰目睹此景,内心不由冷笑,心中对这些大臣的所作所为早已了如指掌,当下也不再多言,直接对着底下的户部尚书开口质问道:“昨日朕大略看了下之前的奏折,河东郡、三川郡、南阳郡这三郡前些日子爆发旱灾,国库之前开仓放粮以行赈灾之事,为何这三郡的状况没有丝毫缓解?你这个户部尚书是不是得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啊?”
户部尚书一听秦峰这话,顿时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不断滑落,那模样仿佛见了鬼一般。
他慌忙跪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说道:“陛下明察啊,臣……臣不知情啊。”
那话语中满是心虚与惶恐,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猫腻。
秦峰眼神犀利地盯着他,冷哼道:“哼,不知情?好一个不知情,朕已掌握确凿证据,你与那三郡郡守狼狈为奸,私吞赈灾粮款,致使百姓受苦,你们是真该死啊!”
秦峰的语气中满是愤怒与痛心,对于这些不顾百姓死活、中饱私囊的官员,他是深恶痛绝。
户部尚书惊恐万分,听闻此言,连忙不停地磕头,那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的“砰砰”声在朝堂上格外清晰,他带着哭腔道:“陛下,我错了,陛下饶命啊!”那求饶声撕心裂肺,可却丝毫不能打动秦峰。
“来人,拖下去斩了!”
秦峰话音未落,一队白袍军便走了进来,径直来到户部尚书身边,如拎小鸡般将户部尚书和那早已吓得瘫软的三郡郡守拖了出去。
那户部尚书还在不断求饶:“陛下,饶了臣吧,臣再也不敢了啊!”
那绝望的声音渐行渐远,而那三郡郡守则是一脸绝望,口中喃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群臣们一个个面色惨白,内心充满了恐惧,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秦峰今日竟如此雷厉风行,说动手就动手,一点情面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