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笺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低头继续帮着收拾桌上的菜。
饭菜做好,香气四溢,玉笺端着碗坐下时,不由得轻叹一声。她看着南景春忙碌的背影,心中满是感慨,又有些心疼。
“小姐,你真是……真的是不容易。”玉笺低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怜悯。
南景春将一盘菜端上桌,回头看了看玉笺,轻轻笑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现在要开始新的生活,不必再为那些过去的事烦心。”她说着,给玉笺夹了一块炖肉,语气柔和:“趁热吃,不要辜负我一番心意。”
玉笺看着南景春脸上的笑容,心中一暖。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微微点头:“谢谢小姐,您做的饭真好吃,比府里的大厨还要好。”她话语中带着一丝感激,同时也有些自嘲,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再为过去伤感。
南景春笑了笑:“能让你开心就好。我们现在过得平静,也没什么不好。”她轻松地坐下,端起自己的碗,吃了一口,接着看向玉笺:“以后咱们俩就靠自己了。你有我,我有你,便是最好的依靠。”
玉笺点了点头,心中的愁云渐渐散去,她放下筷子,深深地看了看南景春,满是敬佩:“小姐真是有大气度,能从那样的困境中走出来,真不简单。”
南景春只是淡淡一笑,心中却明白,只有不断往前走,才能真正摆脱过去的阴影。她若一直停留在旧事上,怎能迎接崭新的生活?
白夫人刚带着白楚灿走到家门口,便见到白昼雪迎了上来。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明显的关切,双眼紧紧盯着白夫人:“母亲,南景春的事情处理得怎样了?她……她真的不会回来吧?”
白夫人见到白昼雪的神情,心中微微一动。白昼雪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有些焦虑,眼中难掩担忧,她焦急的态度令白夫人心头一沉。白昼雪的眼神在白夫人身上停留片刻,似乎有些犹豫,但很快她便轻声开口:“我听说母亲想去找南景春,是吗?”
白夫人叹了口气,点点头:“她刚刚拒绝了我,看来她真的不愿意回白府。”
白昼雪听到这话,心中一松,脸上的焦虑终于减轻了几分。她略显不自然地笑了笑:“那就好,母亲,既然她不愿回来,我们也不必再去打扰她。”
然而,白昼雪的神情并没有完全放松,她眼睛偷偷瞟了瞟白夫人和白楚灿的背后,见身后并没有其他人,她才真正松了口气。白昼雪原本担心南景春会真心回到白府,结果她现在看情况并非如此。
白楚灿察觉到白昼雪的微妙变化,心里升起一丝疑惑,便低声道:“妹妹似乎很关心南景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却并未显露出过多的情感。
白昼雪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过头去,目光深邃:“楚灿,你别胡乱揣测,我不过是觉得她如果回来了,母亲的心情可能会更难过罢了。”
白楚灿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完全相信她的话。
好的,我已经记下来了,以后会用“娘亲”来代替“娘亲”。现在我继续帮你扩写剧情:
白楚灿听到白昼雪问起南景春的事情后,气得几乎要爆发。白昼雪见他如此愤怒,心里一阵窃喜,但表面上却故作关切,继续替南景春说话。她假装担心南景春离开侯府的事情会被外人知道,怕她们的名声受到影响。
“大哥,咱们要是让南景春一直这样在外面,怕是有些不太好……”白昼雪低声说道,目光闪烁着些许狡黠。
白夫人听到她的话,心疼地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慰:“你总是为别人着想,娘亲心疼你。”她一边抚摸着白昼雪的头发,一边想着如何挽回南景春。
白昼雪眼眶微红,站在娘亲怀里,委屈地说:“娘亲,我真的是为大家着想,南景春一直这样下去,对家族不好。我真想去找她,求她回家。”
听了白昼雪的这番话,白夫人和白楚灿马上劝住她。白夫人摇头道:“她不过是在赌气罢了,外面也不容易待,迟早会回来的。”她一边安慰着白昼雪,一边又告诉自己南景春必定是没有能力在外独立生存,不久就会自己回来。
白楚灿也附和道:“是啊,迟早她会自己回来,根本不需要咱们去找她。”他语气里满是对南景春的不屑。
三人默契地笑着,气氛渐渐和谐,完全忘了之前对南景春提出“要一视同仁”的承诺。白楚灿为了让白昼雪开心,还开始说起了南景春的种种不堪之处,语气越来越轻蔑。
正当他们准备进屋时,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白锦年从宫里回来了。
白锦年进了门,脸色沉沉,明显心情不好。白夫人见状,心中一紧,连忙迎上前去,“侯爷,怎么了?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白锦年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今日进宫,皇上将理县水患的事交给我去处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这件事一直没有人能彻底解决,往年每次处理的人都因为办事不力被撤职。”
听到这话,白昼雪立刻眉头一挑,以为是自己多虑了,急忙道:“父亲,难道是因为皇上看中了你的能力,才让你去解决的吗?”她语气中充满了期许,仿佛想从父亲那得到一些安慰。
然而,白锦年听了这些话,却只觉心中一阵烦闷。眉头紧蹙,他冷冷地回应:“你知道理县水患的问题有多复杂吗?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许多人都为此丢了官职,难道你觉得皇上派我去,是因为他真心看得起我?”
白昼雪愣住了,原本想讨好的话语顿时卡在了嘴边。白锦年一向不喜别人对他过多奉承,尤其是这种带着善意却未必合适的言辞。她沉默了片刻,心里对父亲的话有些不解,便转头看了白夫人一眼。
白夫人见气氛不对,也感到心头一阵沉重。她小心翼翼地说道:“侯爷,若真是皇上对我们有意打压,怎会如此直白地将这样的棘手任务交给你?或许是另一番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