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风浪大,可能已经被冲走了。
现在就只能希望那些东西没走太远,还在桥附近的江底吧。”
我们三人在船上焦急地等待着,眼睛紧紧盯着江面,生怕错过老大爷的身影。风依旧在吹,浪依旧在涌,江面上除了我们的小渔船,再无其他船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心中的焦虑也在逐渐加剧。
就在我们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远处的江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红点,那正是老大爷的红裤头。
只见老大爷一手拎着麻袋,一手划着水,缓缓向我们游来。
我们三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兴奋地朝远处的大爷挥手欢呼!
“大爷!你太牛逼了大爷!
牛啊!大爷!”
可当大爷游近了我们才发现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我记得当时装青铜器的破麻袋是军绿色的,眼前大爷手中这个麻袋看上去咋灰不溜秋的。
难道是在水里泡了几天泡掉色了?
大爷沉默着靠近船,脸色有些难看,他胳膊一甩,麻袋砰的一声。
重重落在渔船上。
这麻袋落地的声音就像在摔打一坨烂肉,很明显不是青铜器碰撞该有的声音。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升起。
我们三人赶紧围了过去,解开麻袋口,一股扑鼻的恶臭从里面扩散。
“呕”
老刘捏着鼻子,强忍着恶心,问正在一旁穿衣服的大爷。
“大爷,你这是捞上来个啥啊?
死猪啊!”
还未等大爷开口,四元一声惊呼,看到麻袋里的东西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死死人!”
捞尸人大爷这一出手,青铜器没帮我们找到,反倒牵扯出了一桩跑尸命案。
那袋子里装的是整整一麻袋碎尸块。
有人杀了人,往松花江里抛了尸
原本就复杂的情况眼下变得更加复杂了。
碍于我们几人现在敏感的身份,面对着眼前这一麻袋尸块,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直接报警。
而是再次把电话打给了周县长。
周县长一听头都大了。
眼下我们们找东西很急,但这遇到了命案,还有老大爷这个目击证人,想把尸体扔一边,不管也是不可能的。
几番思索过后,周县长无奈也只能让我们几个先离开江边避一避了。
他会先派人找到那个捞尸人老头,而后再通知公 安那边来江边现场处理这桩命案。
我们几人只能先离开江边避一避,等这边警方把命案现场勘查完了,我们再研究回来江里找青铜器的事儿。
但这样一来一回至少又得耽误个两三天时间了。
无奈
等待的几天里,我们三人回到回春堂异常的煎熬。
老刘卜了一卦,卦象显示那三件青铜器如今还在江里。
我和四元又请了我家堂上的老仙,想让老仙帮忙看看那些东西现在的具体 位置,我们再去捞。
但由于江水本身是流动的,那几件东西可能也在动,老仙们也无法确定那三件青铜器现如今的具体 位置了。
几天的漫长煎熬终于过去了,周县长再次打来电话。
不过带给我们的却又是一个噩耗。
那天我们发现的尸块,经过法医化验。
死者是个女性,根据警方的dna信息库比对,已经确定其身份,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