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琴冲着林深盈盈一笑,“三爷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林深看着眼前这位名义上是云仍先生干女儿,实为云仍先生传话肉喇叭的女人。
那位云仍先生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切想法都是交由这个女人传达。
今天东海五佬能来这里谈事情,其实也是那位云仍先生点了头的。
司徒琴眼眸含笑,“听人说你出现在东海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有人在跟我开玩笑。”
林深笑了笑,岔开了话题,“云仍先生来了没?”
“老爷子近些日子身体不适,就没有来。”
林深朝着里面走去。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个古色古香的房间,房间错落有致的摆放着许多文玩古董,一侧摆放着一张茶桌,茶桌边坐着个煮茶的皮夹克老人,老人身体精壮,满头寸长白发还用发胶整了个飞机头,带着一股摇滚范儿。
在他一侧还坐着个老人,一手拿着手机在看短视频,一手托着烟斗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房间另一头,木制拱门垂着的水晶帘子之后,琴音从后方传来,一个穿着汉服的漂亮女人正在抚琴,陆宏焘这个老色批正在抚弹琴的人。
见到林深进来,煮茶的摇滚范儿老人抬起头,“嘿,你小子,半个小时之前就说马上到,又他妈晃老子!”
林深笑着靠近茶桌,“小子林深,给闵老,严老请安!”
“滚几把犊子!装鸡毛呢!”摇滚老人闵天鸿倒了杯茶推到了林深面前。
林深坐了下来,五指虚握成拳在桌上轻轻扣了三下。
玩手机的老人严维奇看到林深来了后,将手机扣在桌上,身体后仰笑吟吟道,“你小子失踪这么久,去哪祸害人了?”
“瞧您说的,咱是那种人吗?就不能安分守己的躺着?”
“你可拉倒吧,你是安分守己的人?”
林深无奈摊开手,“好人就是这么被你们冤枉的!”
闵天鸿看了眼陆宏焘,“老陆,别摸了,过来坐会儿吧!”
陆宏焘掀开帘子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临到跟前,轻轻拍了一把林深,“老闵说你马上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狗日的八成是刚出发!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小子拿老闵当日本人耍呢!”
坐下后陆宏焘给林深递过来手腕,“我最近尿尿总分叉,你小子医术好,帮我看看怎么回事。”
“尿尿总分叉?”林深给陆宏焘号脉。
陆宏焘点着头,“对。”
“吐舌头我看看。”
陆宏焘吐出舌头让林深检查。
片刻后,陆宏焘询问道,“怎么回事?”
林深收回手,“根据初步观察,你应该是丁字裤穿反了。”
“给老子滚!”
几人大笑之际。
林深笑着岔开了话题,“商老和老谢呢?怎么还不来?”
说曹操孟德到,门外传来司徒琴的声音,“商老和谢老来了!”
走廊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司徒琴打开门,做出请的动作。
门口站着两个老人,其中一个面相和善,文质彬彬,满头银发打理的整整齐齐,身材挺拔,整个人儒雅随和看起来就像是饱读史书的文化人。
另外一个是个大胖子,大腹便便,左边眼窝有个伤疤,所以面孔看起来有些凶相,走起路来哼哧带喘,走上前来拍了拍林深的胳膊,又连忙双手扶着桌子,坐到了桌子拐角的椅子上,长长的呼了口气,似乎是走了两步路累着了。
林深收起了嬉皮笑脸,第一次冲着文质彬彬的老人欠身打招呼,“商老!”
文质彬彬的商文君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轻轻拍了拍林深的肩膀,“回来了!回来就好!快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