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她亲眼看见江梨满脸的痘痘,简直是不堪入目。
这江梨,真是愚蠢。
一会谢老夫人肯定会讨厌江梨。
谢寒清地寒眸闪过一抹担忧,眉头紧紧拧成个“川”字,目光急切,“这可不是小事,得赶紧找个医术高明的郎中瞧瞧,千万别落下病根。”
江梨浅笑着,轻轻摇头,神色坦然:“真不是什么大事,无需这般兴师动众。”
小瑶适时地捂住嘴,故作惊讶,眼里却藏着幸灾乐祸:“小姐,这脸可太重要了,要是一辈子都这么丑下去,可怎么好呀,将军也会嫌弃的”
谢寒清神色一凛,眼神阴鸷,带着几分警告:“容貌于我而言,无关紧要,你若是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本将军就让你尝尝毁容的滋味。”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小瑶心上,她的笑容瞬间僵住,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吓得哆嗦,连忙低着头,不敢说半个字。
这谢寒清发怒的样子,也太可怕了
不过谢寒清不在乎容貌??
这怎么可能?
谢寒清不就是看上江梨长相绝美又胸大腰细吗?
江梨看见小瑶吃瘪,勾起嘴角笑了笑,“谢将军,咱们先进去吧。”
迈进将军府,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奢华之景。
雕梁画栋,飞檐斗拱,朱红色的廊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祥兽,地上铺着的汉白玉石砖光可鉴人。
不远处,谢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正悠闲地赏花。
她身着的衣裳,面料上乘,那衣身之上,牡丹、芍药、海棠等繁花似锦,用金丝银线勾勒,针法细腻,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
这件衣衫,正是出自东城最负盛名的绣娘之手,多少达官显贵千金求购而不得,在她身上却成了日常的穿着。
而谢老夫人的身旁跟着一位娇美的女子,她身着月白色绣兰花的锦缎长裙,身姿婀娜,眉眼含情。
“祖母。”谢寒清轻声唤了一声。
谢老夫人一瞧见谢寒清,立刻笑容满面,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你这孩子,怎么能让娇娇等这么久,刚才娇娇还说你不回来了,还伤心了呢。”
阮娇娇委屈巴巴的,朝着谢寒清扑了过去,“寒清哥哥 ”
谢寒清站在了江梨的身后,“阮小姐,我正想和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江小姐江梨,也是我的心上人。”
阮娇娇的表情石化了,眨了眨眼睛,仔细打量江梨。
因为江梨戴着面纱,看不清楚面容,只能看见江梨高高的胸脯,身段妖娆。
她不用猜都知道江梨肯定是狐狸精的长相。
她冷嘲热讽道:“哟,瞧瞧这遮遮掩掩的模样,该不会是从青楼出来的花魁吧?听说那花魁啊,被多少男子睡过,江小姐该不会是怕人认出来吧?”
她转头看向谢寒清,脸上满是不以为然,接着阴阳怪气地说:“寒清哥哥,您这眼光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什么样的好姑娘找不到,偏看上这么个来历不明、遮遮掩掩的女子,也不怕辱没了您的名声。”
小瑶在一旁偷笑,旋即便忙不迭地附和:“阮小姐,别误会,我家小姐就是吃坏东西把脸毁了,那模样,简直没法看,奇丑无比,戴面纱就是怕吓着大家,并不是什么花魁。”
她边说边用眼角余光瞥向江梨,眼里尽是得意与轻蔑。
刚才谢寒清说江梨是他的心上人,差一点把她气死
江梨看了一眼小瑶,语气生冷,“小瑶,你最近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我没让你说话,你就乖乖闭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