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珠只是伤了皮毛,并无大碍,只是因满头缠满纱布,看上去很是骇人。
林婉珍万分的担心地在边上护着她。
三人在门外就听见有人挨板子的惨叫声,进门才不可思议地发现被打的人居然是长兴侯。
狗子小黑见他们回来,摇着高高翘起的尾巴跑到林婉珍脚边,冲着他汪汪汪一通犬吠。
将他们离开的发生的所有事告诉了小主人。
南宫洵当众宣称要认她为义妹,要护她一世荣安。
南宫洵赏了长兴侯20军棍为她出气等等。
林婉珍抬眼远远看了眼南宫洵,见他面容有些憔悴,眼下有一片很明显的乌青,知是他心里也不好受,昨晚没休息好。
想来这个男人并非像他所想那般无情无义,心中无她;他还是极其在意她的。
林婉珍心中一片柔软,随即又被酸楚给替代。
就算他待她百般好,他们也再回不到过去。
贾夫人听婢女说侯爷要责罚二小姐,拖着病体,由林嬷嬷搀扶着,一脸焦急地来到侯府大门口。
直至她看见林婉珍安然无恙,总算是松了口堵在胸口急火攻心的那口气。
但她转眼看到胖丫头那缠满纱布的脑袋,眼里又盛满了深深的担忧。
贾夫人身边,一早在此看热闹的小厮将之前发生的事和她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贾夫人的脸越拉越长,气到双手都在微微颤抖,最后吩咐身边婢女一番,拂袖领着林嬷嬷扬长而去。
长兴侯20军棍才刚挨完,气还没传顺。
侯府的一名大管事着急忙慌地跑来。
“侯爷,侯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他边跑边说。
“瞎嚷嚷个啥。没看见侯爷正受着大罪么?景姨娘边搀扶长兴侯,边诉责管事。
”不是,真是出大事了。夫人,夫人正在整理库房,清点财务,她还说要和侯爷和离呢。”管事的急得满脸通红。
“啊!”听到贾夫人要和长兴侯和离, 景姨娘也不淡定了。
长兴侯想说些什么,可是颤抖了好一会儿嘴唇,就是说不出话来。
“侯爷,您说句话呀,夫人要和离,这可怎么好啊!”景姨娘彻底地慌了,她管过长兴侯府中匮,深知整个侯府就是个空壳子,全靠贾夫人的嫁妆支撑着。
如果贾夫人和侯爷和离,必然会带走全部嫁妆。
到时候,侯府这座早已腐败不堪的大厦顷刻间就要坍塌。
门口挤满了围观看热闹的百姓。
“这个长兴侯啊,听说是个吃软饭的,整个侯府都靠着贾夫人的嫁妆过活。”甲百姓说道。
“我也听说过他吃软饭,听说他不但吃软饭,还软饭硬吃。”乙百姓道。
“就是,就是,这个二小姐也是可怜人呐,小时候生了痨病被长兴侯送去乡下的庄子,任她自生自灭;好不容易好了,和摄政王结亲,又被退婚;这会儿出门逛个街散个心,要被自个的亲老子打20大板。”百姓丙摇头道。
“是啊,哪有这样做爹的,一点都不心疼女儿;生病了不是要更精心照顾,被退亲了不是应该多加关心么?”百姓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