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侯爷回答不上来么?要不随本王上刑部问个清楚。”南宫洵。
“那可不能因本侯的家事叨扰刑部,大月律法确无这一条。”长兴侯才没那么傻,跟摄政王上刑部,那不是跟自己把自己往大牢里送没差别么,赶忙回答道。
“那侯爷你为何枉顾律例,滥用私刑,谋害良善民女?”南宫洵声音由缓转急,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南宫洵抽出御赐的上方宝剑,此剑有先斩后奏之特权。
长兴侯见那尚方宝剑出鞘,寒光凌凌,不由得吓得腿一软,跪地求饶。
长兴侯将头磕得像捣蒜,嘴里不停求饶道,
“王爷恕罪,属下知错。” 罔顾律例,滥用私刑,谋害良善民女。
这好大的罪名。
长兴侯觉得他好冤,比窦娥还冤,他就是想教训教训自己的女儿,而且还没教训到,就被扣上了这天大的罪名,而且还是当朝第一权臣摄政王给他扣上的,他真真是想喊冤都没处去,哪个敢替他伸冤,替他收尸还差不多。
侯府的一众人等跟着长兴侯屁股后头跪了一地。
王爷恕罪。
王爷饶命。
王爷饶了我家侯爷吧。
一时间呼喊声此起彼伏。
“你可认罪。”南宫洵。
“认,认,认。”长兴侯苦着张脸,他能不认么?
“本王念在你是珍儿的父亲,此番便不将你扭送刑部问罪,但若有下次,你知道的,你就不会这般幸运。”
“谢王爷不杀之恩。”长兴侯浑身颤抖地道。
“但是罚还是要罚的,不如这样吧,侯爷不是喜欢打人板子么,自己恐怕还没尝过被打板子的滋味吧,您一定很想尝尝,今日,本王成全你。
长兴侯罔顾律例,滥用私刑,谋害良善民女;虽未构成犯罪事实,但其人已承认有此不轨之心;身为朝中重臣,却有藐视律法之心,应当重责,以儆效尤。
来呀,给本王赏他20军棍。”
长兴侯听后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跟摊烂泥似的,一股淡黄色液体晕湿了他的袍子。
这还没打呢,长兴侯就被吓尿了。
黑甲军一众将士都是铮铮铁骨的硬汉,看到长兴侯这副怂样,不约而同都露出鄙夷的神情。
两个人高马大,浑身腱子肉的黑甲军驾起瘫软在地上的长兴侯,放到本来为林婉珍准备的条凳之上。
“长兴侯,你作为朝廷重臣,要敬畏律法,本王看你就是对律法不够熟悉,得趁养伤的日子好好精研律法,才能杜绝后患。
本王看给你半年光景研读律法,应该够了。”
这番话听在旁人耳中是摄政王要属下精进律法,提升业务能力,以后能更好规范言行,是为他好。
可听在持棍刑的两位黑甲军的耳里,这是王爷的命令。
王爷让他们不能把人打死,但下手得狠,至少让这个怂包老匹夫躺上半年,他们才算完成kpi。
长兴侯啊呀呀惨叫之时。
西海背着满头缠满纱布的胖丫头进了侯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