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歌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瑟缩在那里就像一只流浪街头的小猫,柔弱的双肩不住颤抖。
“卧槽,哪里冒出来个多管闲事的混蛋。”刻薄女人的手被人从半空中架住,她怒从心中起,尖声谩骂。
白非墨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朝着刻薄女人的脸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刻薄女人打蒙了。
这个女人和之前葛琼华不一样,葛琼华再怎么说也是白非墨的长嫂,这时候的人讲究长嫂如母,又有些愚孝,她处处占理的情况下对葛琼华动手说不定都会惹来是非。
所以对葛琼华和季家那些人,白非墨势必要把自己放在一个弱势的位置上,博取大家的同情心后再徐徐图之。
除非发生足够大的事儿,不然她就得为季从云那个已死之人守三年活寡,这期间,她就是季家的儿媳,分家之后也免不了偶尔被掣肘。
但这个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刻薄女人也想来她家门口闹点事,那白非墨就得让她长个足够大的教训,免得找缝钻的一些个苍蝇到处飞。
白非墨听的清楚,谁家丢了鸡蛋会问人要钓鱼的地方做补偿?这分明就是别人设了个圈套,让善良的季歌入了坑。
这些人为了点蝇头小利,脸都不要了。
之前的白非墨带着四个孩子,吃了上顿没下顿,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这些人大多就是冷眼旁观,再说说风凉话,真帮助白非墨和孩子的人寥寥无几。
现在看她每天钓到那么多鱼,又都眼馋了,就开始出来蹦哒。
这些自私自利的人,竟然对一个五岁的孩子动手,白非墨越想越气。
“这巴掌,是打你为老不尊,陷害一个五岁的孩子。”
“啪……”
“这巴掌,是打你想对一个五岁的孩子动手,你算什么东西,我白非墨的孩子还轮不到你来欺负。”
“啪……”
“这巴掌,是打你污言秽语肆意谩骂。”
“啪……”
“这巴掌,是……”
“啪……啪……啪……”
白非墨左右开弓,一连扇了那个刻薄女人十几巴掌,直到刻薄女人一颗牙齿从嘴里吐了出来,她才一脚将刻薄女人踹翻在地。
刻薄女人不是不想反抗,而是白非墨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将她禁锢住,她只能被动挨打,她也不知道那个瘦弱的身体里怎么会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全都大眼瞪小眼,瞬间噤若寒蝉。
季斌也被白非墨这种直接上手的操作惊艳到了,完全忘记做出多余反应。
“滚!”
白非墨冷漠的说完,急忙过去将季歌拥抱在怀里,感受到季歌颤抖的身躯,她的心就像被豁开了一条口子。
“该死的。”白非墨一边轻抚季歌脑袋安抚,一边低声咒骂一句,她觉得自己刚才打的还是太轻了。
“没事了,小歌儿,娘来了,没事了。”白非墨在季歌耳边轻声呢喃着。
季歌在白非墨怀里渐渐安静下来,却在此时突听一声划破天际的尖锐鸣叫:“啊~~~我的牙,你个贱皮子,我要找村长,我要把你们都赶出坦德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