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应蕴安说了声好,棠黎便没有后苦之忧躺在应蕴安的床上,陷入了呼呼大睡中。
符烟暽处理公务回来,看到的便是睡得四两八叉的棠黎,和忧心忡忡的应蕴安。
符烟暽给棠黎重新盖好被子,来到应蕴安身边,用手臂碰了碰他。
“去睡觉吧!我来看着小幺,不然明天回去你一点精神可不好。”
应蕴安并不想去休息但他说不过符烟暽,半推半就中,他还是去一旁的沙发上休息了。
王悼滢伤势过重,老早就去休息了。
黑猫还算可以。
索性,他和头蜈守夜,免得不知天地厚的家伙来打扰他家大人休息。
也不知是不是金面具有心隐瞒符岁一体内的【尊】一个晚上,愣是没有任何动静。
天一亮,符烟暽出去买了早餐。
吃完早餐,棠黎估摸着快到时间了。
才吩咐符烟暽去准备飞机现在回海城。
符烟暽现如今的办事效率越来越快了。这才过去十分钟,所有的路线都规划好了,连飞机都准备就绪。
我伤势过重,不便行动,被几个白大褂推着进了飞机。
棠黎他们紧随其后。
好在一路走来都十分顺利,我抵达海城,被符安派来的医生推入治疗室,做了一系列的检查,除了外伤,其他地方已经恢复如初。
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医生看到这一幕,大为震惊。
一个个都想解剖我,看看是那个细胞变异了,让我的身体恢复得这么快。
他们有心,却不敢。
我可是符家人精心呵护的老幺,若是有半点闪失,他们这份工作也没必要做了,直接告老还乡得了。
符安看到老医生出来,急忙走上前询问。
“怎么样,小幺没事吧!需要多久才会苏醒。”
“少爷身体已无大碍,过几个小时就能醒过来。”
符安松了口气。
“那就好。”
符安不知道符岁一的伤势到底有多严重,这件事并不敢告诉自家媳妇,怕自家媳妇受不了。
当然也责令符家知道的人都不能把这件事跟他媳妇说,
现如今,他看了符岁一的伤势。没有多严重,提心吊胆才落了地。
他准备回老宅就把这件事简单明了,删删减减,加工一番再跟苏晴说。
符安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等了将近两小时。
我才悠悠转醒。
我看着白色天花板,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伯父,伯父快醒醒,小幺醒了,小幺醒了。”
应蕴安一直观察我的一举一动,看我醒了,立刻欣喜地招呼坐在沙发上,头趁着手臂快要睡觉的符安。
应蕴安跳跃的声音把我走远的理智硬生生拉了回来,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进医院了。
我都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进医院了,每次进医院,都得进一趟手术室。
我都快成常客了。
符安的瞌碎虫被应蕴安给吓跑了,他快步走开,关怀备至。
“小幺,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告诉爸爸,爸爸给你叫医生。”
我看向许久不见的父亲,眼眶一下子红了。
这段时间,不管自己受了多严重的伤,都没有哭,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见到自家老父亲,他很想哭很想诉苦。
抱怨这段时间的委屈和疼痛。
但他又无从下口,因为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咬牙都得走下去。
符安看我眼眶反红严肃的表情都变得柔和几分,他摸了摸符岁一的脑袋轻声安慰。
“小幺别怕,爸爸和符家和其他亲戚家族都是你永远的后盾。”
我压了压快要冒出来的泪水,哽咽。
“我知道了爸爸。”
“嗯,我们小幺最厉害了。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要逞强,告诉爸爸,爸爸会给你安排最近的人协助,别担心,他们也是【道】上的,与反阴会是对立的。”
我诧异。
“爸爸你……”
“爸爸虽然不接触【道】,但年轻时也跟着爷爷认识了一些人,你爷爷和奶奶还有姥爷姥姥位高权重,认识一些人不出为奇。”
我的话还没说完,符安先打断了我的话。
符安说得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听了嗔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