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连城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那张精致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愈发妖孽摄魂。
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听听我的办法嘛,不亏的。”
贺宴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你如今还是先想想回家怎么应付。”
褚连城不屑地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他们要是有时间管我,也不会等到今天了。”他顿了顿,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懒得提他们,来听听我的办法。”
不等贺宴沉和温明城回应,褚连城便快速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贺宴沉眉头紧锁,温明城则满脸震惊,半晌之后,他才吞了吞喉咙,声音有些颤抖:“还……还能这样?”
褚连城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怎么样,你们就说,我这主意,好不好?保证能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温明城扭头看向贺宴沉,眼中满是犹豫:“可……这……这……不太好吧?好像……好像……太不道德了!”
贺宴沉眸色深沉,沉默了两秒后,缓缓开口:“这主意虽然缺德,但……的确可以一劳永逸。”
温明城嘴唇动了动,明显感觉到了心头有些松动。
他下意识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勇气。
贺宴沉也不催他,默默给他又倒了一杯。
连续喝了四五杯之后,温明城酒意上头,脸已经红了,眼神也有些迷离。
他猛地将酒杯放下,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我……我决定了……”
贺宴沉和褚连城同时看向他。
温明城身子微微摇晃,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我和秦婉柔之间该好好做个决断了!”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以前,她怎么对我,我都可以不介意,可是……她不能伤害溪月和景阳。”
褚连城点头:“对嘛,当爹的,就该这样。”
贺宴沉没有问温明城决定如何做。
他问:“温叔,再喝一杯?”
就在这时,温明城突然抬头,目光直直地盯着贺宴沉,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等等,小贺,我还没问你,你对这儿,怎么这样熟?”
贺宴沉倒酒的动作猛地一顿,酒杯停在半空,眼神微微一凝,神色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温明城抬手指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常来?”
贺宴沉……
褚连城在一旁忍得辛苦,肩膀松动,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和调侃:“哈哈哈,大叔,您这问题可真是问到点子上了!”
贺宴沉放下酒杯,神色恢复如常,语气淡淡,带着几分避重就轻。
“温叔,有些事情,您不必深究。”
温明城眼前一已经有些模糊。
但他还是抓着这个话题,表情有些凝重。
“怎么能不探究?一个正经男人,怎么能老是往这种风月……风月场所跑……”
褚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