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叭啦叭啦一大堆,无非是劝祁王别再顾念什么兄弟情份,什么父子情份,你家老子和兄弟都要抹你脖子了,你咋还在这婆婆妈妈的,拿出您上战场的气势来。
忽然,祁王豁达一笑,深深抽了口气,道:“好!本王定不负诸位所愿。”
总归劝动了他们家的好王爷,大家脸上燃起一抹斗志昂然的神态。
这时,另一名谋士从袖笼里摸出一枚铜板,“诶~,这是咱们王爷至关重要的生死局面,要不抛个铜板,再择良日。”
被称作为李兄的谋士白眼一翻,一巴掌打掉他手里的铜板,胡子都快被气翘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抛铜板,用齐先生的话说,干就完了!”
祁王有那么一瞬,因这群追随自己多年的老家伙逗笑,内心感慨万千!
再次提起齐先生,又不禁在心底感叹一番。
倘若齐先生还在,定会助他登顶皇位!
三日后,皇宫,神武门。
祁王在老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封锁宫门手刃弟兄,当他身披铠甲提着滴血长刀,缓步来到大殿之时。
老皇帝被他这副装束,还有通身散发的血腥气,唬得老眉一抖,便知大事不妙。
不待老皇帝开口怒斥,祁王拱手单膝跪地,正义凛然的道:“父皇,太子与裕王暗下勾结意图谋反,儿臣已领兵在神武门内取下其二人项上人头,以示天威。”
咯噔~
心底猜想的事得以证实,老皇帝刚站起的身子,悠悠晃动,重重的跌坐回身后的龙椅。
他不可置信地抬手,指着下首跪着的人,痛心疾首的轻斥道:“你怎能如此,他们乃是你的亲兄弟,一母同胞,你怎能下得去狠手。”
“父皇,儿臣此番作为,皆是为了父皇您着想,儿臣说过,任何人都不得已威胁父皇您的江山,还望父皇莫要过份悲思,太子身居高位,却狼子野心,裕王穿通外敌,其心可诛。”
老皇帝捂着心口,气得发抖,眼睁睁看着下首的祁王睁眼说瞎话。
这三个都是他的儿子,做为父亲又怎不知几个儿子的秉性。
祁王所为,不过是为了报复太子和裕王此前对他起的杀心,但终归祁王也没有事不是吗,为何要手足相残。
这些年,他做为老父亲,已在极力按压太子和裕王的心思,不也是把祁王保护得好好的嘛。
太子中庸无能,可他是长子,自然名正言顺继承大统。
祁王虽是几个儿子中最出色的,领兵征战,名声赫然,将来做一番之王,不比坐在这龙椅的位置差。
这几个小王八蛋,怎么就不能互相包容,非得闹到如此田地。
老皇帝被气得吐出一口鲜血,在众人焦急的拥护下送回养心殿,太医们忙前忙后的保住他的老命。
任老皇帝再如何生气,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办!
说来说去,就只剩祁王这么一个儿子。
王位总不能拱手送给别人吧。
十日后,老皇帝的一道圣旨,祁王顺利继承太子位,改写萧家皇室的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