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杀,杀。”五人再次高呼。
场面差点失控,最后还是陈诗史出言压了下来,拍拍胸脯,正气凛然道:“诸位是看我今晚除魔卫道。”
“除魔卫道。”
“除魔卫道。”
他们的这番慷慨激昂很快就吸引了一众围观的吃瓜群众,一个个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这趟没白来,今晚有好戏看了。”
“今晚肯定是血雨腥风了。”
“这姓陈的小子能是皮冻的对手吗?”
“是个屁对手,别看他虐了修修部落的少族长,但跟皮冻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话可不能这么说,是不是对手只有打过才知道。”
……
众人的话陈诗史没有理会,此时他已经进入梦乡之中。
直到夕阳西下,城中万家灯火亮起,陈诗史这才悠然转醒。
“开席没有,快饿死了。”陈诗史揉揉眼睛,捂着咕噜噜直叫的肚子。
“快开了,他们已经都去了,就剩我们俩个了。”甚虚连忙说道。
“不早说,赶紧走,先把份子钱吃回来。”陈诗史当即从床上蹦了起来。
“你好像也没带什么贺礼吧?”甚虚小声说道。
“你不是带了吗,怎么?你来个岳父的喜酒不带贺礼的吗?”陈诗史一愣。
“这次来得急,都没来得及准备呢。”甚虚尴尬一笑。
“你牛,不过你岳父家大业大,应该不差你这点贺礼才对。”陈诗史找了个理由安慰甚虚。
“真的?”甚虚不确定道。
“我还能骗你不成,赶紧走,晚了汤都喝不上了。”陈诗史催促。
“好。”
当即两人就匆匆向举办婚礼的地方赶去,是一座巨大的府邸,他们赶到那里之时,门口已经是人满为患,排成了一条长龙,依次进入。
陈诗史带着甚虚直接就插在了最前面,那人正要发飙,却发现是昨晚大发神威的陈诗史,当即就忍了下来,敢怒不敢言。
门口坐着一位老者,只见他慢悠悠的道:“你们那个部落的,请帖拿出来。”
“在这。”甚虚连忙掏出请帖。
看着撇了甚虚递过来的请帖,刚才还眯着的眼睛顿时瞪得滚圆,同时惊呼一声:“你就是甚虚?”
“正是在下,不知老伯如何认识我的?”甚虚恭敬道。
“呵呵,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啊,看你小子也是个傻二楞子,怎么就能骗走我们凉凉部落第一美女的芳心呢?”老者上下打量着甚虚,啧啧称奇。
“呃,小…八小姐…”甚虚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蹦出几个字来,只知道在那里抓耳挠腮。
老者看得连连摇头,口中念叨着:“榆木脑袋,榆木脑袋…”
“老头,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进去了。”陈诗史不耐烦道。
“你就是那个扬言要挑战皮冻的那个姓陈的小子吧?”老者目光一闪,看向陈诗史。
“正是在下,不过有句话你说错了,是他要挑战我,而不是我挑战他,这个主次你可要分清楚了。”陈诗史鼻孔朝天道。
“狂妄的小子,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我劝你最后还是悄悄离开吧,可别待会丢人又丢命。”老者恢复了之前的语气。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们走。”陈诗史趾高气昂,就要向里面走去。
“慢着,你们的贺礼呢?”老者开口阻止。
“我们的贺礼比较珍贵,要亲手交给凉族长才放心。”陈诗史随便编了个借口。
“那就是没带贺礼咯?”老者冷笑。
“什么叫没带贺礼,话可不能乱说哦。”陈诗史面不改色。
不料这时甚虚怯生生道:“我们确实没带,下次一定补上,好不?”
陈诗史:“……”
老者:“……”
排队的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