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州张口就来的生生世世,让江又年震惊得嘴张了半天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眼神中包含了太多江又年看不明白的深情和坚定。
江又年很确定,他没开玩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耳边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不见,只有江又年不断加速跳动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他是什么意思?
江又年不敢往下面想,眼睫慌张地眨动了几下,避开了谢南州灼热的视线。
“说些话奇奇怪怪的!走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那道身影,同手同脚离开的别扭姿势。
谢南州眼中凝满戏谑追了上去,“江老师,你为什么走路会同手同脚啊?”
二人回到大厅后,众人看两个人的眼神分明带着看好戏的戏谑。
却见江又年脸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愠怒,严肃地看向几个年轻人。
“是谁把赵明待的那间屋子的供品吃了?”
提起这一茬,齐烽心虚地看向安稳躺在角落的赵明。
还能有谁,可不就是自己吗?
“是你吧?齐烽。”
江又年的视线精准地落到了眼神逃避的齐烽身上。
齐烽眼见躲不过,其他几个吃了的人这时候都装鹌鹑猫在那儿。
只好讨好地朝江又年拱拱手,“江老师,我错了,今天实在太饿了,没忍住就”
说来也是愧疚,齐烽拿走食物,完全忘了门口升起的砖块那一茬。
对于差点害死赵明,他现在非常愧疚,好在江又年和谢南州回来得及时才没有酿成大祸。
齐烽决定了,以后赵明就是他的小弟,他唯一的亲小弟。
然而这一切,昏迷中的赵明本人表示:我丝毫不知情。
同样在路上分了一杯羹的泰哥、林墨、林纾神情讪讪,默默让齐烽背了黑锅。
见齐烽态度诚恳,江又年就没有再追究他的失误了。
江又年找了个空位坐下来,谢南州顺其自然地紧挨着他坐下。
感受到旁边紧挨着的谢南州,江又年还有些别扭地往旁边挪了一点儿。
从前他没觉得两个人的相处有什么,可自打谢南州刚刚说了那些话,江又年就总觉得羞。
这种感觉他说不明白,反正现在已经没办法跟谢南州正常相处了。
只要他一靠近,江又年就会心脏砰砰乱跳,思绪都没有以前那么清晰了。
可江又年往旁边挪一点儿,谢南州就跟着挪一点儿,主打一个寸步不离。
火堆边围坐的一圈人,视线全程都在二人身上,当然没有错过两人之间微妙的变化。
那种氛围,冒着粉红泡泡。
以前吧,是一个绝对宠溺,一个心如磐石。
现在吧,看这状态就不一样了。
这磐石该是裂了一道不小的缝隙。
就是不知道谢南州是怎么让这磐石裂开的。
终于在江又年警告地瞪了谢南州一眼后。
某人暂时安分地待在了距离江又年还有五厘米的位置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