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错了?”
沈渊轻嗤,手指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摩/挲着,动作暧昧,可冷漠的意味浓重到就快渗入骨子里。
“可是晚了。”
他大掌用力一缩,窒息感传来,姜知意不受控制用力弓起身子,表情痛苦。
沈渊眼眸深邃,泛着癫狂:“这么漂亮的脖子,捏断了实在是可惜。”
“就应该在上面一刀一刀刻上我的名字,烙上印记,才不会被别人觊觎。一一,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姜知意咳嗽着,疯狂摇头,泪水溢出眼眸,顺着眼角滑落。
男人手指揩掉泪水,放入口中:“咸的,哭什么?看来一一是不喜欢把印记放在脖子上。”
“那放在哪里?这里,这里,还是……”
他说着,手指从她的脖颈向下,落在胸上,腰上,最后到一处隐秘。
他认真的样子让姜知意恐惧的收紧双腿。
“沈渊,别这样,我害怕。”
姜知意悔不当初,她用尽吃奶的力气推开沈渊,顾不得掉了的那只鞋,只想跑出办公室,远离他。
沈渊最后一点耐心被她消耗殆尽,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才能把她折腾听话,跑?她做梦。
女人的手腕被他从身后拉住,一把将人拖入怀中。
“抖什么?”
给其他男人生孩子的时候都不怕,现在却怕他?
沈渊扣着她的腰,耳鬓厮磨:“姜知意,其实你胆子才是最大的那一个。”
背着他,什么都敢做。
她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被男人在手掌心内把玩,沈渊扯着她已经破烂的旗袍,将她按在落地窗前,逼她俯瞰高层楼下。
“姜知意,这栋楼,这份产业是我在离开沈家之后用命搏出来的?你凭什么觉得我爱你爱到可以用它去赎一个毫不相关的孩子?”
冰冷的玻璃刺激得姜知意只想后退。
是她太自私了,硬生生把沈渊给逼得发疯。
“对不起。”
此刻,这三个字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有些事,就算不做,哪怕说出去就已经足够伤人。
沈渊已经被她伤得体无完肤。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不用说对不起,做就好了。”
“一一,这是对你不忠诚的惩罚。”
狂烈的热浪几乎把女人淹没,身上被按的青青紫紫,活脱脱一副被家暴殴打的模样。
他却仍旧保持衣冠楚楚,这鲜明的对比,更加显得羞辱至极。
姜知意哭得嗓子都哑了,沈渊才放开她,她软的跌坐在地毯上,毛绒绒的高定毯子湿了一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泪水。
沈渊后退几步,抽了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手。
他的理智逐渐回笼,再这么下去,沈渊怕自己真的会撕碎了她。
只有看到她的眼泪,听到她的哀求,他才能清清楚楚的确定,这个女人还在,姜知意还在他的身边。
他觉得自己病了,还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