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鹤砚清为她准备的,足见细致。
她点了艳丽的胭脂,姿容秾丽娇艳,缓步朝着宫里走去。
只是那眉宇间不知觉的染了一些厉色,那眉目晃眼间看去都与鹤砚清的阴狠有些相像。
路上碰见了不少官宦子弟与夫人小姐,一路上对她指指点点。
鹤砚清自成婚后便不回雍王府,在外自建府邸,圈养了个美人。
旁人不知是谁,今日才知道是那雍王府的庶女。
只是那庶女并非雍王的骨肉,这一消息是鹤砚清命人散出去的。
大家都知道鹤相与这庶女倒是没血缘了,可雍王的老脸算是丢尽了,旁人一时议论纷纷起来。
奈何鹤相位高权重,这些人也不敢说姜玉瑶一句,只能在背后蛐蛐。
要到长乐殿时,姚冰清正在雍王妃面前抹泪:
“母亲,相爷他之前给了我一封休书,我怎么办啊?
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休了我?母亲,您得给我做主啊!”
鹤砚清之前给了她一封休书,后面因姜玉瑶说了自己的意思,鹤砚清便没继续动手。
安静了好些日子后,姚冰清还是慌了起来。
雍王妃很是不满自己这个儿媳,她板着脸:
“我那儿子是个大方的人,姚家与雍王府缔结姻缘后,姚家在朝中做个什么事情,他通通都给了便利。
你父亲生了升了官,你大哥二哥也有了官职,凡事背后都有我那儿子罩着,他们一路官运亨通。
姚冰清,我当真是不明白,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非要去得罪他,这下好了,姻缘要断了,你以为我管得住他?”
姚冰清急得流泪,解释着:
“谁让相爷如此不待见我的,成婚这么久了,他连我房中都没去过一回,我的日子才是难熬。”
雍王妃只剩下叹气:
“我问过他了,他说婚前什么都告知你的,你能忍受空房寂寞,绝不给他找麻烦。
此番他给了休书,定是你做了什么事情,令他恼了去。”
雍王妃懒得跟她继续说这些,私下里其实她已经找了鹤砚清多回了。
说这是姚家,她母族的联姻,不能休了姚冰清。
可她自个儿也清楚自己儿子的性子,一点儿用都没有。
更甚者,姚家没出几个得力之人,在朝政之事上,能真正帮到鹤砚清的也少,是以他更无顾虑了。
姚冰清眼角不经意扫到那身着白色羽裙,宛若神女的女子。
她眼神愣了愣,立马就走了过去:“姜玉瑶,你凭什么来这里!你一个庶女,凭什么参加皇宫的宫宴?”
苏叶板着脸将请帖拿了出来:“不好意思哦,是皇上请的。”
姜玉瑶眼神有些凉意,阴沉沉的看着她:
“姚冰清,我看上了你一件东西,今日我要来讨的。”
姚冰清冷哼一声:“莫名其妙,哦,你自然是看上了我的东西,你不是勾引我夫君吗?”
姜玉瑶轻笑一声:“不是,我看上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