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昆着急不已,也规劝了起来:
“父皇,大伯父,您二位老人家别在皇祖母过寿辰的时候大打出手呀!”
雍王直接拿了宴席上的瓷盘朝着皇帝的头砸了下去。
文昌帝也不甘示弱,戴着坚硬有棱角戒指的手重重砸向雍王,在他脸上留下血迹来。
兄弟二人长着极其相似的面孔,性情也是相似的,下起手来格外用力,毫不留情。
“鹤苍澜,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朕做皇帝就是父皇与母后的意思,你是太子又如何,你德不配位!
明日朕就砍了你的脑袋,收回你手上所有的兵权,将你扔去诏狱里!”
文昌帝朝着他怒吼道。
两兄弟相互毒打,一点后手都没留,旁观的人都看得出来是卯足了全力。
鹤砚清眉头沉了沉,将人拉开,看着鹤昆道:
“赶紧派兵封锁长乐殿,将闲杂人等全都赶出去!”
老佛爷两眼泪花,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啊,怎么能兄弟相残啊!都给哀家住手,赶紧住手!”
姜玉瑶也站起了身子,这鹤家人,打架都不分场合的吗?
自己母亲寿宴,亲兄弟当着自己父母的面打架,真是不让所有人好过。
就在方才,其实姜玉瑶隐隐约约听见皇帝与雍王有口角之争,结果争执着争执着,居然就打了起来。
雍王从龙椅上松开文昌帝,走到老佛爷面前跪下:
“母后,您知道鹤苍云这些年来如何对待儿臣的吗?
他派人谋杀过儿臣不下十次,他日日担心自己窃取来的皇位被儿臣夺回去。
当初儿臣镇守南越,兵力是最薄弱的地方,还是在十万大山的南越境内。
鹤苍云就是算到我再也无法从那个地方出来,会悲苦一生。
可是母后,儿臣这些年在南越励精图治。
儿臣不停让人修建官路,运河,又练出五十万雄狮,让南越渐渐强大,才有了如今兵强马壮的封地。
在回朝的路上,鹤苍云这个歹毒之人再次派人暗杀于儿臣,儿臣有证据!”
雍王手底下的亲信将密信提交给了老佛爷身边的轻云,轻云将东西打开看了几眼,看着老佛爷道:
“老佛爷,是暗杀令,有皇上的私章。”
文昌帝冷笑一声:“怎么,学幼童,回家给老母亲告状了吗?”
他愣是不服气,也拿出了证据来:
“母后,儿臣宫中还放着不少关于鹤苍澜私自征兵,频繁跟京中官员接触的证据。
鹤苍澜想要谋反的心,从未变过!”
兄弟俩个相互指责,看得人唏嘘不已。
年迈苍老的老佛爷,眼角处皱纹的深了深,眼睛里包着泪水:
“你们要打要杀,随你们的便,别舞到哀家这儿来!你们的事情,哀家不愿管!”
鹤苍澜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满是血痕与青紫色,不服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