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了愣。
雍王妃身边的嬷嬷在得到王妃示意后,连忙走了过去,看了那帕子绣着的字眼二,的确是绣了一个“瑶”字。
朔风神色不明起来,疑惑的道:“所以,这帕子本是拿给三姑娘用的?”
姜玉瑶冷哼一声:
“这种裹身的帕子,在女眷们的院子里,款式颜色都是大差不差的,所以我一直有习惯给自己的东西绣上名字,以免丫鬟们拿错了。
今日我身边的拂绿从浣衣处回来,便跟我讲了这件事,说我的帕子被二姐姐身边的欢儿给拿错了。
这种是私下里用过的东西,玉瑶还是不愿糟蹋了二姐姐去的,刚想让拂绿过来告诉欢儿一声,紫薇庭这边便出了事。
谁料,是二姐姐用我的帕子出了事。
玉瑶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蟾蜍的毒,是专给我用的吧?”
姜玉瑶锐利清冽的眸子扫向了鹤昭芸,但并未直愣愣的将话说完。
只这一停顿,便让鹤昭芸的心高悬狰狞起来。
“你们别听姜玉瑶胡说!
如今这受害者是我,这帕子都是她的,不是她还有谁!”
鹤昭芸崩溃不已,明明不是这样的!
姜玉瑶神色淡淡,面容有些清冷锋利起来,细长的眉梢微挑了下:
“二姐姐,我习惯用茉莉花香气的精油,这事儿世子可以为我做主。
凶手在作案时,想必肯定不了解我的生活习惯。
你的东西送我房中时,我便已经发现了。
而你,用了以后也没发现这香气不对,这是你自己粗心大意。
至于是谁偷摸的调换了我们的贴身衣物与这些帕子,玉瑶着实不知。
但玉瑶再是蠢笨,也不至于用绣着自己名字的帕子来陷害二姐姐,这不是将罪名扣我脸上了吗?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蟾蜍毒液的来源,是谁朝我下毒,然后又是谁,将我的衣物调换给了二姐姐,你们说是吗?”
鹤昭芸立马吼道:“作案之人就是你,还查什么蟾蜍毒液的来源!”
今日从外归府时,拂绿人勤快,便提前跑回王府,准备热汤洗漱一事。
这时节寒冷,主子们的衣物都放在浣衣处烘烤,以免上身时潮湿冰凉。
是以拂绿便去浣衣处取姜玉瑶的贴身衣物,好紧着给她送过去。
可拂绿到了浣衣处取下姜玉瑶的贴身用物时便察觉不对劲,那不是闻惯了的茉莉花味道。
她下细看去,发现姜玉瑶的贴身衣物已经被调换。
拂绿不动声色的回了海棠院,趁着世子回浮光台的档口,她将事情悄悄给姜玉瑶说了。
姜玉瑶说,将计就计,东西被人调换,肯定有人下毒招。
拂绿听后,折返浣衣处的烘烤房,将姜玉瑶的贴身衣服给挂在了鹤昭芸放贴身衣物的杆子上。
随后拂绿离开,欢儿入了烘烤房,将有问题的衣物都给取走了。
再然后,鹤昭芸便迅速的出了事。
姜玉瑶在得知自己衣物被调换时,便直接怀疑到了鹤昭芸的身上。
一定是鹤昭芸怕自己还有招儿,哄得鹤砚清改变主意,
所以便想了更损阴德的招数,直接让自己毁容,再是如何都去不成春日祭祀大会。
可自己也并非是个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大善人,她根本不会就这么默默忍下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