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那些可以移动的物品,比如桌椅板凳、花瓶摆件等等,程锦月更是毫不客气,统统收入自己的上古戒指当中,就连被褥也不肯放过。一时间,程锦月却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其中,行动迅速而果断。
就这样,程锦月如同蝗虫过境一般,将整个城主府搜刮得一干二净。然而,她心头的怒火仍未平息,于是又开始对城主府的其他设施下手。只见她毫不留情地拆下了城主府外墙上那流光溢彩的琉璃瓦,还有户外那些精致典雅的亭子也未能幸免,统统被她摧毁。不仅如此,就连厨房里的柴火、锅碗瓢盆以及各种新鲜的蔬菜瓜果和美味的鸡鸭鱼肉等等,全都被她一股脑儿地收进了上古戒指之中。
此时的程锦月悠然自得地坐在墙头之上,得意洋洋地俯瞰着下方已成毛坯房模样的张景府邸,心中不由得一阵畅快。正当她心满意足准备转身离去之时,却突然听到一声惊呼传来——原来是有守卫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程锦月不禁暗自叹气,心想自己清空这城主府花费的时间确实太长了些,以至于之前所用的迷药竟然失去了效力。
“谁?你到底是谁?来人啊,有刺客!”随着这声呼喊,原本还在睡梦中的张景也瞬间被惊醒,他匆匆忙忙地穿上一件单薄的衣服便从屋子里飞奔而出。
程锦月见状,眼珠一转,心中立刻生出一计。要知道,在这古代,人们对于鬼神之说向来深信不疑,那何不干脆来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呢?想到此处,她身形一闪,迅速躲入上古戒指当中,并飞快地换上了一身洁白如雪的轻纱衣裳。紧接着,她又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了屋顶之上,居高临下地对着张景怒喝道:“张景,你可知罪?”
张景猛地抬起头来,望向屋顶上方。只见一名身着白色纱衣的女子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宛如仙女下凡一般。他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竟敢深夜擅闯我的城主府?”
程锦月嘴角微扬,手中把玩着那枚神奇的上古戒指。只见她轻轻一挥手指,便瞬间消失不见,但眨眼间又重新出现在屋顶。如此反复几次之后,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府兵们一个个惊恐万分,双腿一软便纷纷跪倒在地,口中高呼:“仙人啊!一定是仙人降临啦!”
站在一旁的张景见状,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大声喊道:“休要在此装神弄鬼!我才不信呢!”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程锦月身形一闪,竟然就在众人眼前从这间屋顶消失,在另一间屋顶之上出现。这下子,张景彻底傻眼了,之前的镇定自若荡然无存,他脸色煞白,噗通一声也跟着跪了下来,磕着头说道:“上仙饶命啊!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老人家!还望上仙高抬贵手,放小人一条生路吧!”
程锦月心中暗喜,觉得时机已然成熟。她意念一动,从上古戒指所附带的神秘面板里购买了一只扩音喇叭。然后,她将喇叭对准张景,厉声喝道:“张景!你身为一方官员,不仅在城门口设卡肆意搜刮民脂民膏,而且在这府邸之中究竟藏匿了多少不义之财?平日里更是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放纵手下胡作非为。你可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有多深重吗?”
张景听到比人声更大的声音,心里确定只有上仙才能有如此功力,此时的张景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趴伏在地上,颤声求饶道:“小民知罪!小民知罪啊!恳请上仙大人有大量,能够网开一面,宽恕小的这一回。小的马上就去下令取消城门的盘问检查,并将所有搜刮而来的财物如数退还回去。从此以后,小的一定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绝不再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了!”
程锦月抬头望了望天,只见天已经微微发白,天色渐明。她心中暗忖,时间紧迫,还是得速战速决才行。于是,她目光凌厉地看向面前之人,沉声道:“既如此,念在你初犯且认错态度尚可,这次便暂且饶过你。但若有下次,定不轻饶!”言罢,她身形一闪,瞬间没入上古戒指之中,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一旁的张景亲眼目睹程锦月就这样凭空消失,心中愈发笃定此人必是上仙无疑。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转过身对身后的一众手下吩咐道:“快快快,你们几个立刻前往衙门,将那群畜生在城门口搜刮而来的财物统统拿出来,分发给城中的百姓们!不得有误!”
那些府兵们早就被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吓得呆若木鸡,此时听到张景的命令,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们一个个面如土色,手忙脚乱地应承着,然后连滚带爬地朝着衙门方向狂奔而去。
而程锦月则借助上古戒指的神奇力量,迅速将之前从张景的城主府里搜罗到的各种物品一一取出,并挨家挨户地分发给了城中的百姓们。做完这一切后,她不敢过多耽搁,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流放队伍所在之处。
次日清晨,当城中的百姓们打开家门时,惊讶地发现自家门前竟然摆放着新鲜的蔬菜和美味的肉类。起初,大家都还不明所以,据打更人说,昨晚临州县来了仙人。
经过一番打听,众人才得知原来是那位神秘的上仙降临临州县,不仅狠狠地教训了贪婪无度的张大人,还慷慨地赐予了他们这些食物。一时间,整个县城都沸腾了起来。人们纷纷感激涕零,不约而同地跪倒在地,朝着天空虔诚地叩头拜谢。
张景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呆呆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眼前那曾经辉煌无比的城主府。此刻,这里已经变得空空荡荡、一片荒芜,仿佛遭受过一场可怕的灾难洗礼。
原本高耸入云的房屋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屋顶的瓦片早已不知去向,徒留几根孤零零的木梁在风中摇摇欲坠。昔日宽敞明亮的大厅里,现在也是空荡荡的,连一张完整的椅子都找不到,只有满地的尘埃和破碎的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