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起个笑容,藏着悲痛,“你外公盼着你结婚生子,我知道你并不排斥小孩。我注定是生不了的,那个手术你做与不做,都一样。”
帝霜的话信息量太大,裴澜鹤却来不及细想,他望着她红透的眼睛,心里一阵害怕。
他怕再一次被她抛弃。
“帝霜,不许这样说自己。”
裴澜鹤大步上前,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按,“别说了,什么都别说,求你…”
他的心被巨大的恐惧所裹挟,担心继续让她说下去便是“我们分手吧”这样的话。
帝霜挣扎了下,发现他抱的太紧,“放开我。”
裴澜鹤闭上眼眸,再次抬眼时眼中是对她浓重的占有欲,“我不愿放开你,霜霜。”
她被他压在门板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帝霜感受到从衣摆探进去的掌心,与他紧贴着,唇齿纠缠。
属于男性强烈的荷尔蒙吞噬着她的理智,耳畔只剩下彼此剧烈的心跳和因亲吻而发出的暧昧声响
恍惚间,她听见了房门落锁的声音。
紧接着被裴澜鹤拦腰抱起,扔在身后那张柔软巨大的床上。
他倾身而上,滚烫的胸膛贴上她露出的背脊。
帝霜趴在枕头上,隐约感觉到——
裴澜鹤生气了。
他在用尖尖的虎牙咬她的蕾丝肩带,顺带着往下在她腰窝处厮磨。
夜风撩起轻纱质的窗帘,月亮从云层中微微探出尖来,貌似想窥一窥房内春色。
裴澜鹤很凶,扣紧她的手腕不肯松手。
卧室内,各种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断断续续,掺着女人的娇嗔…
帝霜透过镜子去看身后的男人,红唇被她咬的要滴出血来,他的指腹再一次压在她的红唇上,示意她咬着。
仔细看就知道,裴澜鹤的手上布满了牙印,不管是指腹还是虎口,亦或是掌心,无一幸免。
她被硬生生地逼出了泪,脸色红的不正常,“裴澜鹤,你混蛋!”
毫无攻击性的一声骂。
倒是给裴澜鹤爽的不行。
他用虎口捏着帝霜的下巴,吻落在她颈侧,笑声荡漾着痞气,“嗯,混蛋爱你。”
“裴澜鹤…唔…”
“嘶…老婆,别咬。”
男人的手搭上她的小腹,动作轻柔,蛊惑着,“再来一次?”
帝霜的眼神还没有聚焦成功,就被他拖进了下一波浪潮。
…
已经到了深夜,柳姨想着裴澜鹤和帝霜都没有吃晚饭,她煲了汤,想着送上去给两人填填肚子。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臊红着脸从楼上下来了。
正巧撞见池州从门口进来,见她神色古怪,“柳姨,你怎么了?”
柳姨摇头不语。
池州往楼上看了眼,“说起来,帝总今夜都没有吃饭吧?”
“嘘…”柳姨示意他噤声,“池特助,不该问的别问,我估计明天啊,帝总她应该是去不了公司了…”
池州似懂非懂,有些话他不好意思问出口。
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某些方面的事他也略懂些。
裴澜鹤那家伙,面对帝总时有这么的…
把持不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