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资了?文老板。”初禾惊讶地睁大眼睛,“那我是不是应该敬你一杯,帮助我们公司起死回生。”
“小事,毕竟我很喜欢和你哥相处。”文斯远与她轻轻碰杯,“对了,你不想见我父亲来着,碰巧这几天,他要过寿,我带你一同去吧。”
“真的可以?”
“可以是可以,但你可要想清楚。我爸是个战绩累累的刑警,树的敌也非常多,他平时不面世也不见外人,你如果要去祝寿,是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前去。”
这下轮到初禾愣住。
“考虑一下?”
初禾只犹豫了几秒,直接拍板道:“女朋友就女朋友,没问题。”
“这么果断。”文斯远轻轻一笑,“好,到时候不见不散,可千万别放我鸽子。”
“但我有个不情之请。我不希望那晚的行程被我哥知道,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帮我。”
初禾托着下巴,思索着道,“我总觉得,我哥不希望我调查父母的事,明里暗里的阻碍太多,这次我决定自己亲自调查。”
文斯远为她续上酒杯,望着莹润的液体随着灯光浮动:“所以你哥做的都将会是无用功,毕竟,像你这样的鸟儿,是关不住的。”
……
文成忠生日前夜,初禾在线上申请了病假。
十分钟后,迟叙的电话打了过来,“怎么了?”
“我脸上不太舒服,好像长麻疹了,请两天假,麻烦批一下。”
自从她出国被拒后,对迟叙的态度一直冷冰冰得像机器人。
迟叙那端声音嘈杂:“我在外面应酬,马上经过你家看一下。”
“嗯。”初禾挂了电话,戴上口罩,在床上躺下。
不出一会儿,门外响起输入密码的声音,初禾闭着双眼,没一会儿就感觉身边走近一道裹着寒气的身形。
那只熟悉的大手伸过来,拨开了她的口罩。
看见她脸上红红两片麻疹,跟天边的红霞似的,红得瘆人。
迟叙微许皱眉,指尖在她脸颊上拨了拨:“最近吃了些什么,脸弄成了这样?”
“不知道,可能是下午同事给我分了块榴莲,我吃了就成这样了。”
“大概率是榴莲过敏,家里也从不放这些有味道的食物。”迟叙掌心轻轻落在她额前。
“行了哥,你不许看了,怪丑的。”初禾连忙把口罩戴上,钻进了被窝里。
迟叙却宠溺地笑了笑:“你什么样子哥哥没见过,又不是外人。快出来,别闷着自己。”
初禾执拗的声音在被窝里闷闷的:“不行,就是不要你看。”
苏汐笑着在旁边推波助澜了一句:“迟总,您就依她吧,小女孩长大爱美要面子。”
迟叙想了想,才叹气起身:“明天我再来看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让阿姨给你送饭。”
文斯远替初禾找了个和她眼睛和身材相像的女生,是他家里的佣人之一,叫小吕。
假扮初禾躺在床上,初禾再偷偷换上她的衣服,戴上口罩悄悄离开,没有被楼下的寸头看见。
次日,迟叙带了医生进家门。
房门紧锁,初禾怎么也不愿出来。
“哥,我脸上涂了药,见不得人,你不要进来了。”里屋传来初禾不悦的声音。
前些日子,迟叙和她闹了诸多不愉快,也不愿多惹她不开心。
“我带了医生来,让医生进去看你的情况。”迟叙隔着房门,试探地问道。
静默几秒后,“咔哒”一声,房门解锁,医生进去查看小吕脸上的红迹。
他不知道初禾的相貌,误以为小吕就是初禾,一番仔细的检查后,退了出来:“初小姐脸上伤势还得养三四天,需要注意忌口,勿食海鲜辣椒等食物,按时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