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屹楼手一顿，只是看着他，陈墨立刻反应过来，给自己的嘴上了封条，“我先出去了。”
“慢着。”
岑屹楼放下腿，“厉佂今天跟谁的飞机？”
“鹿小姐的。”
“知道了，你出去吧。”
陈墨很快闪人。
岑屹楼揉了揉眉心，什么关系。
微信都是才刚加上的，他哪知道是什么关系。
-
鹿灵这会正在飞行中，厉佂就坐在她后头。
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机舱内所有人都知道，任何操作问题，他都会默默记录。
李嘉游刃有余，心态放平，鹿灵只管做自己的。
今天从她录入系统开始，厉佂就已经悄无声息进来了，甚至在她下去外部巡视的时候，他也会默默跟着。
飞兰城是短途，今天本来应该就她跟李嘉，还以为厉佂会选择一个长途上来。
乘务长进来送了饮料，鹿灵点了一杯咖啡，回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厉佂的视线。
她默默扭过头。
厉佂轻哂，还挺记仇。
“你刚才的操作，是飞行学院以前保留的习惯吧。”
每个航空公司都有特定的标准操作程序，简称sop，会重新对飞行员进行培训。
保证就算从来没合作过的飞行机师跟监控技师，也可以直接上手工作。
鹿灵点头，“是的。”
“跟某人很像。”
“你看过他的操作第一视角视频？”
李嘉喝了口水，好奇道：“什么操作。”
厉佂解释，“岑屹楼上机前，不管合作的机师有没有检查过最基础的设施，都会重新检查，两次，刚才我看鹿灵也是。”
李嘉笑了笑，“这点我得说，小鹿这方面是非常认真的，而且女性有更细腻的地方，上次有个乘客上机前就不对劲，也是她发现的。”
厉佂原先只是觉得鹿灵是为了跟岑屹楼套近乎，说了那么大一串话，可信度未必有。
但刚才看着她无意识的习惯，还有喜欢拍风景这一点，倒是跟岑屹楼如出一辙。
可以确定的确是他的小粉丝了。
“岑总以前拍过第一视角？”
“给刚入学的飞行学员拍的指导视频，内容比较枯燥，就是一段飞行。”
如果不是看过很多次，估计很难下意识去复制。
鹿灵心里嘀咕，干嘛说出来，我的粉丝属性，那可是纯天然无污染的。
李嘉发挥八卦属性，“厉教员结婚了么。”
“单身。”厉佂道：“缘分未到。”
李嘉叹了口气，“咱们等缘分，那得等到什么时候，还得自己努努力啊。”
“鹿飞有对象了么。”厉佂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