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官宣。
谢宴州顿了顿,掀起眼皮盯着沈榆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沈榆点头,“前几天忙忘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拍几张合照发吧?”
“好。”
谢宴州低头,指腹轻轻摩挲沈榆的唇瓣,“张嘴。”
沈榆照做。
下一秒,炽热的吻便追了过来。
一直到夜色垂落才停下。
而沈榆到最后也没看完书里那一章内容。
……
周五必修课。
沈榆第三次揉腰的时候,旁边传来唉声叹气。
“别叹气了老高。”老赵无语地看了高桥,“你都连着叹气很多天了,二十的年纪七十的语气。”
“怎么了?有烦心事?”沈榆问。
“还不是他那个奔现的事情。”老钱笑,“你是不知道,这人晚上游戏都不打了,一天到晚试衣服,还非要我们陪他排练开场白。”
沈榆笑了:“还有开场白?这么正式?说给我听听。”
这大庭广众的高桥哪说得出口,在两个舍友调侃的时候他耳朵就红透了:“就……就自我介绍一下。”
“他第一次说的时候把存款和家里妹妹几岁都说了。”老钱无语,“骗这种人就跟骗弱智一样简单。”
“我才不是弱智。”高桥压着声反驳,“而且颜颜是不会骗我的。”
“嗯嗯。”老钱敷衍地点头,“你别把银行卡密码说了就行。”
高桥:“……”
“要不还是我们在附近等你吧,反正星期天我们也没事儿。”老赵说,“你想跑给我发个信息,我打电话给你,你就说有事跑路。”
星期天?
沈榆看了眼手机,发现正好跟自己的同学聚会在同一天。
他顺口问了句:“你们在哪个地方见面?”
“米亚。”
“几点?”
“中午十一点。”
“巧了。”沈榆说,“我同学聚会就在对面饭店,你要不想继续给我发消息。”
“谢谢榆哥。”高桥抿唇笑了,“不过应该没问题。”
老赵在旁边直摇头,跟看见大好青年失足一样。
时间很快来到周日。
十点,昨晚疲劳过度的沈榆被谢宴州从被窝里“挖”出来。
沈榆闭着眼睛坐在床沿,迷迷糊糊地在谢宴州的指导下伸出手,乖乖让谢宴州给自己换衣服。
谢宴州给他找了身t恤换上,又给他套了牛仔外套,然后说:“站起来,换裤子了。”
“这个我自己能换。”
沈榆这会的觉已经醒了点,意识到自己这种过分依赖对方的行为很有点“巨婴”。
谢宴州倒是很热衷于当保姆,但见对方执意,只好把衣服递过去。
沈榆三两下换好了衣服,去浴室洗漱。
出来的时候谢宴州换了套和沈榆同款不同色的衣服,正在收拾床面。
青年修长的指节抚过沈榆昨晚弄皱的床单,缓慢又轻柔,唇角微勾,似在回味。
沈榆的脸有些热,催他:“快点,吃点东西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