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长的不错,有些混血的模样,没点姿色想来毛攀这个色坯子也看不上。
一双大眼睛很是灵动,进来后就好奇地打量着他,可见是个大胆的,身形偏瘦,个子不高,站在毛攀跟前小鸟依人的模样。
再看他那便宜外甥,一进来就冲着他咧嘴傻乐,这幅没心没肺的模样,丝毫不知道他闯的祸有多大,再鬼门关上转悠了一圈。
看的陈会长想打人。
扭开眼不再看这俩糟心的货色,陈会长端起酒杯和猜叔示意“猜叔,请!”
猜叔碰了一下,看着琥珀色的酒液在玻璃杯里晃动,不由得想起了在象龙国际喝的酒,他自嘲的笑了笑,低头一饮而尽。
一切尽在不言中。
虽然两位大佬已经达成一致了,不过,严糯还是没能被毛攀带走。
猜叔和陈会长商谈的是陈会长外甥与猜叔干女儿之间的婚事。
这场婚事即是他俩的婚礼,又是陈会长和达班猜叔之间势力的联姻。
已经不再单纯是小情侣之间的打打闹闹了。
所以说,这一次,陈会长带回毛攀,不仅没有付出惨痛的代价,还收获颇丰。
于是生平第一次,看着毛攀都顺眼起来了。
在车上,毛攀还一脸的不服气,扭着头往后望,一副依依不舍的望夫石样子。
没眼看。
陈会长叹了口气,不得不开口劝要暴走的毛攀,
“你既然喜欢人家姑娘。就得给人家应有的尊重,而不是像个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一样藏在家里。她也是有家的人,这么不明不白的算什么。”
要不是那女的还有几分价值,他才不会管这摊子烂事。
“结婚就结婚了,娶她劳资乐意,可特么那老头算哪根葱啊,凭什么要认他当干爹,那劳资……我以后岂不是也得喊他一声爹!”
毛攀愤愤不平,那老不死的算老几,从哪冒出来的乡巴佬,敢当他爹!
张口闭口劳资的,可是在舅舅的怒视下,毛攀只能改了口,但心里的郁气还是消散不了。
“凭什么!就凭那女的是他死掉手下的女人,就凭你拿着枪闯上人家门口人家没有一枪崩了你!这是什么地界你搞清楚没有!你妈妈平日不教你,惯的你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拿着枪冲到这些地头蛇家门口,你是嫌你的命太长了吗?”
陈会长恨铁不成钢,一巴掌一巴掌的往外甥脑袋上呼,打的毛攀抱头鼠窜,连连哀嚎。
车内热闹不已,还不知道回到象龙国际,陈洁知道自己稀里糊涂多了个儿媳妇,还是她最瞧不上的那个没素质的外国人,要怎么闹腾的。
毛攀这边不省心,严糯这里却又是一番新的境地了。
猜叔这次笑眯眯的给严糯倒茶,对这小丫头怎么看怎么顺眼。
他着实没想到,这小丫头还能用美人计。
陈会长这次的态度和上次完全不一样,虽然自己也割舍了一些利益,但是总归来说,目的达成了。
“你现在叫严糯是吗?”猜叔抬眼望着严糯,眼底带着宠溺的慈祥,仿佛是一名善良的大家长。
严糯却不敢真的信了他的表现,能够成为一方大佬的,就没一个是善良的。
她正襟危坐,乖乖的点头又摇头,见猜叔不解,忙开口解释道“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好像是叫这个。”
“嗯,我倒是忘了,你丢失了些记忆,这几天的乱哄哄的,也没功夫和你好好谈谈,说说你的来历,想来你也有些好奇你的身份吧。”
猜叔叹息着,厚实的手掌摸了摸桌沿,感慨万千。
“嗯,你们说我是那小孩的妈妈,说我嫁过人,可是我对他们一点印象都没有,反而很怕他们。猜叔,您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严糯一脸的委屈巴巴的小模样,看着这个老头,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冠冕堂皇的说出那些原身被虐待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