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让他乔翀再去找几个青年俊杰给大乔挑选了。
“也罢,大乔,你可有意中的人选?”乔翀问道。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众人齐刷刷的望着大乔。
“听父亲说,消息是你带来的,那你可知道入赘侯府要面临的风险?”这便是大乔起初跟吴有缺说的个中原因,会死人的。
吴有缺舒了一口气,心中莫名感动,
善良,真的会给女人增色不少。
“我知道,”
“外边想要我死的人很多,也正因此,我才会来到侯府,如果不能入赘,我一家老小随时可能横死。”
吴有缺有利用大乔善良之嫌,却也并非虚话。
“爹,我有选择了。”
既然要挑一个陌生人做自己的夫君,为什么不挑一个好看一点的?
“就他了。”大乔指着吴有缺道。
吴有缺高兴的直呲牙,“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褚希尧的手又哆嗦了,呼风沥泉枪扑棱棱的响。
张敬禹也失控了,“草,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还没拜堂呢,岳父就叫的这么顺口。
正当张敬禹心灰意冷之时,郑清廉寒声道:“不可,一个小小的佃户之子,怎配得上我侯府之女,此事,我郑清廉绝不答应。”
淦!
吴有缺真的很想抽他。
乔翀摇了摇头,“大乔,再选一次吧!”
乔翀承认吴有缺这小子很优秀,很独特,三番两次的刷新了他对佃户的认知。
但佃户之子就是佃户之子,
而且,吴有缺此前还入赘过徐家,
“我庐江侯府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落魄到把女儿嫁给一个佃户之子,况且你还是二婚赘婿。”
乔翀就差没直接说:“我的女儿,你不配。”
“哈哈哈!”
张敬禹放声大笑,
痛快呀!
啊!
你上蹿下跳,蹦跶的那么欢快,到头来,却跟个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他张敬禹怎么说也算是寒门士子,
寒门士子,也是士族。
“一个佃户,社会最底层的渣滓,妄想娶侯爷之女……”张敬禹极尽挖苦之能。
“你说你呀,啊!”
“一只蛤蟆,坐在井里,偶然间抬起头来望到了天,它就以为,这天是它的了。哈哈!”
不怪张敬禹得意忘形,失而复得的滋味,太过惊喜。
啃手指的那个傻的,不能选,选他,人家要一头撞死,
褚希尧太过暴躁,乔翀说不能嫁,
吴有缺是个佃户之子,不配,
选来选去,到头来还就只有他张敬禹一人最合适。
“这就是天意啊兄弟,”
“听老哥一句劝,书就不要读了,作什么诗啊!你这是不务正业你知道吗,那就不是你们佃户该干的事。”
“做人,贵在自知!所谓佃户,就是那拴在地里的牛,终其一生面朝黄土背朝天,兢兢业业,到头来,自己也就化作一捧黄土,埋在那不知名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