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官员刁难江簌簌,以各种理由阻挠她的工作。
“江姑娘,你这工坊的产品价格太低了,会扰乱市场秩序。”
“江姑娘,你搭建的临时住所不符合规定,需要拆除。”
江簌簌知道,这些人是故意找茬。她没有妥协,据理力争。
“我的工坊是为了帮助灾民,不是为了赚钱。”
“我的临时住所是为了让灾民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难道你们要让他们露宿街头吗?”
那些官员被江簌簌的气势震慑住了,他们并没有放弃,暗中使绊子。
一天晚上,江簌簌的工坊突然失火了。
熊熊大火吞噬着工坊,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江簌簌赶到现场时,工坊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她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愤怒。
“是谁干的?”她咬牙切齿地问。
周围的人纷纷摇头,表示不知情。
江簌簌知道这件事肯定和那些官员有关。她没有证据。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江簌簌的身后。
“簌簌。”
江簌簌回头一看,是沈祁翊。
沈祁翊走到她身边,轻轻地将她搂入怀中。
“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江簌簌靠在沈祁翊的怀里,抹干了眼泪。她吸了吸鼻子,从沈祁翊怀里退出来,脸上还带着泪痕。
“我没事。”江簌簌哑着嗓子说。
沈祁翊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心里抽痛。他握住江簌簌的手。“别硬撑着,想哭就哭出来。”
江簌簌摇摇头,她现在没时间哭。
第二天,养济院新上任的院长吴竖立急匆匆地跑来找江簌簌。
吴竖立是个五十来岁的瘦小老头,留着两撇八字胡,平时看着挺精明一个人,现在却急得八字胡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江姑娘,不好了,不好了!”吴竖立一进门就嚷嚷开了,“咱们养济院的粮食不够了!”
“什么?”江簌簌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不够?之前不是才运来了一批粮食吗?”
吴竖立哭丧着脸:“哎呦,江姑娘,您是不知道啊,现在市面上的粮食价格都翻了好几倍,之前的那点钱现在根本买不到多少粮食啊!”
江簌簌心里一沉,灾后物价上涨是常有的事,却没想到涨得这么离谱。
“我去看看。”江簌簌起身就往外走。
沈祁翊跟在她身后,眉头紧锁:“簌簌,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来到城里的粮店,一打听价格,江簌簌倒吸一口凉气。
一石米竟然要五两银子,比平时又贵了整整三倍!
“这也太黑心了吧!”江簌簌忍不住骂道。
粮店老板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挺着个啤酒肚,斜着眼看着江簌簌:“哎呦,这位姑娘,您这话说的,现在这世道,能有粮食卖就不错了,您还嫌贵?爱买不买,不买拉倒!”
江簌簌气得想掀桌子,这老板的态度嚣张至极,摆明了就是趁火打劫。
沈祁翊拉住江簌簌,沉声道:“走吧。”
两人从粮店出来,江簌簌一脸阴沉。
“这粮价涨的太不正常了。”江簌簌说,“有人在背后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