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酒坊的竣工仪式比京城的总坊还要隆重些,面积上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在晏殊的帮助下,应天府酒坊请来了诸多社会名流,各路官员、教书先生、学子以及各行商业代表。
除了应天府城内的之外,京城的、周边的、凡是能赶来的都来了,以至于开业当天酒坊的道路状态差到了极点。
可这丝毫阻挡不了大家前来参观的热情,张启可以自豪的说,这应天府酒坊的规模可说是整个大宋独一无二的、
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订单也是接踵而至。
在张启明确了第一批百万斤酒水是要供给宫里的时候,恰恰让商户们吃了一颗超级定心丸。
宫里一定就是百万斤,这说张启的酒一定是绝品。商户们纷纷表示自己可以再等个把月。
没办法,张启只能一一把订单接了下来,按照付钱的时间先后进行了等级。
最关键的是这一盘账,可真是把张启和随从人员下了一大跳。
除了是宫里按照六十文一斤买的酒,而且也只付了半数定钱,只拿到了三万贯。
商户定的可不止一百万斤,远超这个数字,绝大多数为了优先拿到酒水,付的都是全额货款。
按照九十文一斤这么计算,总共收了三十万贯交子。
看着如此给力的结果,张启喜极而泣,他知道这些量,也就是应天府不到七天的产量。
张启也没有急于这一时,他需要等到这第一批几百万斤飞天美酒被真正散出去之后,才会迎来更加爆炸的提货量。
为了迎接这样情况的到来,张启也给应天府酒坊的所有人员进行了专业的培训,确保产量和质量。
晏殊在听说了这酒坊一个月就能给应天府带来几十万贯的税收,差点被把下巴掉下来了。
他死死的拉住张启的手,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劲的让他在应天府多待一阵子。
“晏大人,应天府确实是个好地方,我也十分喜欢。可天下之大,趁我还年轻,我还想到处走走。”
晏殊依旧是抓着张启的手不肯松开,说道:
“张启老弟,我晏殊这辈子交了不少朋友,也收了不少学生,更是看过不少人,像你这样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张启缓慢的挣脱了晏殊的手,谦虚的说道:
“晏大人,说破了天,我也就是个有点钱的商人而已。虽说我们商人现在的地位比之前高一些,但终究还是不入流。”
“既然张启老弟知道,可以考虑之前我说的话;别的不敢说,最高弄个四、五品的官。”
晏殊还真没说谎,本身张启身后就是有人的,他日后推波助澜一番,弄个官位那是轻轻松松的。
“晏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朝局未稳,加上我也不善于当官,不如安分守己做个商人,还能逍遥自在一些。”
对于张启的此番话,晏殊也只能呵呵一笑,不再继续坚持。
“张启老弟,后面有什么打算么?”
“眼看这酒坊差不多也要走上正轨了,只待那制冰坊和库房完工之后,我再南下去游历一番。”
晏殊点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若有所思的说道:
“再往南边,基本上可都是太后的势力范围了。如果你想再那边也弄个酒坊,估计困难还是比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