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一步就挡下了世间九成九的人。”
他巴啦巴啦说了一大堆，似乎是个话痨，不吐不快。
张炎哦了一下，明劲武者就好像是横练莽夫，而暗劲武者则如同张三丰祖师这样的得道高人，看着儒雅，但袖子一甩，内力涌动，就可以让明劲九段的莽夫骨断筋碎。
按言在恒的说法，练外功，也就是横练武者的天花板就是明劲九段，达到这样的高度后，那就没办法再有提升了。
个别牛逼的人，实力确实会很强很强，将天花板往上顶了一些些，但也只是能够媲美暗劲三层。
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一开始就练气，只要能够入门，那么起点就近乎是练习外功的终点了。
但是，外功人人都可以练，只要投入足够多的时间就一定会有收获，可内功不同，需要有气感，没有气感的人花再多的时间上去都没用。
张炎却不同。
他的力量是系统加点给的，既不是外功，也不是内功，说是魔功应该更加贴切一些。
他好奇地问：“那能不能内外兼修？”
“当然可以。”言在恒笑道，“事实上，想要成为……就得内外兼修，同时修到极致，才可能踏出那一步。”
成为什么？
张炎虽然好奇，但并没有追问。
因为这个话痨居然还会硬生生吞词，显然是关系重大，又或者涉及到了机密，才会强行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
“暗劲的气……是什么样的？”张炎转移了好奇的点，“是不是像武侠片里一样，摘叶飞花，皆可伤人？”
言在恒就哈哈大笑：“那可得暗劲五段以上才能做到吧，像我，便只能如此——”
说着，他拿起桌子上的一张a4纸，随意往空中一丢，然后，他吸了口气，猛地吹了出去。
嗤啦一声！
张炎看得清楚，这张纸好像被利刃划了一刀，竟是被切成了两半！
握草，这么厉害的！
这一口气吹过来，皮肤是不是都要划开了？
你杀人都不需要用刀啊，吹口气就行了。
如此，哪怕经验再丰富的老刑警都不可能判断出凶器是什么。
找不到凶器，又怎么形成证据链，把凶手钉死呢？
那自己呢？
“我能做到吗？”
张炎好奇无比，笑道：“我也来试试。”
言在恒并没有说话，只是对桌子上的纸伸了伸手，一副你请便的模样。
张炎就拿起一张纸丢到了空中。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吹！
顿时，室内仿佛刮起了10级飓风！
别说那飘在空中的纸，就是桌子上的纸也全部飘了起来，甚至，柜子也被强风硬生生刮开，里面的文件立刻乱舞。
言在恒的头发都在猎猎而舞，浑身皮肤好像在风洞中做实验，吹出了一道道波纹，而肉眼可见，他边上那张实木桌子居然在挪动！
我滴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