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炎来到了刑警大队。
顾羽馨亲自来到门口将他接了进去，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道：“有些问题不想回答的话，就保持沉默。”
嘿，这是怕自己吃亏吗？
张炎笑了：“放心，我又没有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顾羽馨则是点点头。
两人进了大楼，来到三楼的一间办公室。
顾羽馨先敲了敲门，然后才推门而入。
这时，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们站在窗口，向下看着刑警大队的广场，听到开门的动静后，他就转过身来，露出笑容：“张炎同志，你好，我叫言在恒，是有关部门的人。”
此人约摸40岁，剃了个很精神的寸头，身高在175左右，不算高，但也不矮，相貌平平，属于丢在人群中不会被多看一眼的存在。
但是，他的双眼特别明亮，炯炯有神！
你是哪个有关部门倒是说啊！
张炎就很无语，你上来就是这么一句，再加上也不亮证件，要不是你站在刑警大队跟我说话，我怎么都要怀疑你是个骗子。
“来，请坐。”言在恒很热情地招呼着，却对顾羽馨道，“顾队，麻烦你出去一下。”
反客为主了。
顾羽馨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点点头：“是，首长！”
首长？
张炎看向言在恒，一脸的惊讶。
言在恒就笑了笑：“我其实不是什么首长，只是从京城过来的，所以他们才会管我叫首长——论级别的话，我就是一个正科，跟他们分局局长差不多吧，这算哪门子的首长？”
张炎也笑了笑，如果你们专和武者打交道，那可能拥有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谁敢轻视你们？
“找我有什么事吗？”他问道。
言在恒点点头：“是这样子的，我们通过大数据的筛查，发现你与常人有很大的不同，所以就专门了解了一下你——你明劲几段？”
最后一句话的跳跃性很大啊。
你平时都是这么跟人说话的？
张炎想了想：“我也不清楚——我是自己瞎琢磨着练的，也是遇到了程青后才知道天底下居然还有武者的存在，当时我还不怎么相信，又不是拍武侠片，还什么明劲、暗劲。”
言在恒就哈哈大笑：“其实，明劲修的是外功，练的是筋骨皮，所以出手的时候才会动静极大，拳出有响，腿出有风，而且力量越是强，响声就越是连绵不绝。”
“暗劲的话，修的就是内功了，所谓内练一口气。”
张炎都有些吃惊，问道：“就像武侠片里的‘真气’，‘内力’？”
言在恒失笑：“你要这么理解也行——这口气就是我们暗劲武者的力量之源。”
“事实上，明劲和暗劲是两种不同的修炼方式，并不是递进式的关系。”
“你如果达到了明劲九段，那下一步并不代表你就会迈进暗劲一段。”
“事实上，如果你不修内功的话，明劲九段就是尽头了。”
“相反，你可以一点也不修外功，从零开始学习内功。”
“两者硬要做个比较的话，一般来说，明劲九段相当于暗劲二段的战斗力，当然也有强横的明劲九段，可以媲美暗劲三段，但绝对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只是内劲太难练了，首先你得感应到气，没有产生气感，任你花费再多的时间都无法产生气。”